雲婠婠不著痕跡的翻了個身,她掌中悄然生出魔息,將整座小屋都裹進了結界裡,在魅惑歌姬的陣法裡結界雖然說不上是牢不可破,但它們若想要突破這道結界,她便能立時知曉。
如今她的小魔衛懵懵懂懂的,萬一被吃掉了,可就不好了。
雲婠婠想著想著便因為身體的疲乏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她依然睡的不算安穩,整個身體忽冷忽熱的彷彿在冷水和熱水裡反複浸泡,她有時冷的渾身發抖,有時又熱的渾身出汗,她感覺自己在冷熱裡浮沉了許久,直到一息炙熱將她的身體暖透。
她急喘了幾息,只覺唇間舒服的難以忍受,她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閻十七唇瓣輕顫,他慌亂的避開了雲婠婠的目光,便想起身離開。
雲婠婠驀然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他的唇瓣壓到了她的軟唇上,靈巧的軟舌輕易的撬開了他的唇齒,炙熱的呼吸在兩人的喘息聲中此起彼伏,她似不滿足般渴望著閻十七的溫度,逗弄的唇舌讓閻十七很快迷失在她的熱情裡。
閻十七將雲婠婠擁的更緊了些,他侵入她的唇舌間,主導著雲婠婠的每一次呼吸,看著她的水眸沉入了欲色裡,眼尾泛起了薄紅,他只想更欺她一些。
素色腰帶落到了地上,她的衣襟微微敞開了些,白皙的脖頸在閻十七的唇齒下微微發顫,點點梅花正在肆意綻放,他尤不知足的□□上了她的鎖骨,雲婠婠唇瓣輕顫,似想將喃呢之音悉數吞下。
雲婠婠的身子軟綿成了水,由著閻十七肆意採擷。
“十,咳咳,十七,咳咳……”
雲婠婠的輕咳聲將閻十七的理智拉回了些,他看著她脖頸間的粉嫩吻痕,眸色便是沉鬱到了極致,他輕喘了一息將雲婠婠的衣襟給攏了攏,隨即便將目光放到了一旁木桌的藥碗上。
好似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雲婠婠輕瞥了一眼,淡笑道,“呵,我身子不舒服,你便是要我自己起來麼?”
“不是。”閻十七應的急切而短促。
他抿了抿唇,才將目光又放回了雲婠婠的身上,她脖頸間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膚上,美的不是星點半點,他心思微微蕩漾,若是在那處再用力些,那些粉紅只會綻放的更加美麗妖嬈。
“咳,十七。”雲婠婠軟軟道,“收斂些,我這還傷著哪,別表現的那麼明顯。”
閻十七眸色微變,他目光遊離了片刻,輕輕的將雲婠婠抱起來放在木床上半躺著,她身上的溫度透過素色雲袍沾染到了他的身上,他悠的輕喘了一聲,趕緊放開了雲婠婠。
他拿起了木桌上的藥碗。
雲婠婠立即嫌棄道,“我怕苦,不喝。”
閻十七低沉哄道,“不苦,荊棘草性甘味甜。”
雲婠婠不依不饒,“可是,燙。”
閻十七繼續哄道,“不燙,我嘗過了。”
雲婠婠勾起嘴角,嬌嗔道,“那你餵我喝。”
閻十七輕笑道,“好,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