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的。”
“不用。”
“我還沒說是什麼。”
“不允。”
“真是,醉酒還逞兇。”閻十七失笑。
雲婠婠被閻十七的笑意迷得糊裡糊塗的,她家小魔衛生的姿容昳麗,天上地下無人能比,眼下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夜路太危險。
偏執的思緒一旦認定,便會無所顧忌。
她掌中生出魔息,一掌將閻十七拉進了軟榻裡,她偎進他的懷裡,似小貓兒般溫聲道,“別走,好冷。”
嬌嬌弱弱的,哪裡還有魔尊的樣子。
雲婠婠的身體因著酒意越發滾燙,眉心挨在他的脖頸間,細汗潤濕了一片,他艱難的喘息了一聲,手掌停在半空中僵硬的不知所措。
溫香軟玉入懷,誘人的體香引得他眉心隱隱作痛。
他似有些暈眩,眨眼間一雙赤紅雙眸邪佞如鬼魅,他嘴角的笑意帶著難以抗拒的薄涼,輕長的嘆息彷彿都能將人拉入深淵裡。
女子酥軟的躺在他的懷裡,他探了探她的脈息,他以魔血灌溉的花蕊正是嬌軟易折的時候,小用了些魔息竟將自己的身子折騰的病懨懨的,平日裡故作強勢,身體卻虧成了這樣,他的魔血算是白給她用了。
“蠢笨的小東西。”
縈縈索語輕落在她額間發絲上,撓的雲婠婠有些酥癢,她醉眼朦朧的醒來,略微揚起下頜,聲如蚊蚋,“十七,你剛才是在說本尊的壞話嗎?”
“呵,醉酒之後倒是清楚的很。”唇瓣掃過雲婠婠的耳郭,他輕笑道,“尊上這般嬌弱,我說了又能如何?”
如,如,如何???
雲婠婠的頭腦不甚清楚,她也不知道她想如何,糊裡糊塗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故作咬牙切齒了一番,“閻十七,本尊可是你的魔尊大人!”
空氣一時有些寧靜,她的咬牙切齒完全沒有受到應有的理會,他將她緊緊的擁進懷裡,雲婠婠只覺鼻尖縈繞的六笙花香味兒又重了好些。
閻十七緊貼低沉的聲音響起,“嗯,魔尊大人。”
故作清軟的笑意像是鈎子一般勾的她心神蕩漾,近在咫尺的呼吸燙的她小心翼翼,以至於讓她有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她急喘了幾息,怎得忽然熱成了這樣?
汗涔涔的好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