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的唇瓣輕叩在她的軟唇上,幽香縈繞經久不散,雲婠婠又是好一陣雲裡霧裡,半天沒有動靜。
他失神了片刻,“啊,真是要了命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
他重重的喘息了一聲,離了她的溫香軟唇,嗓音如雲霧繚繞般輕飄難辨,“你好生歇會兒,我替你療傷。”
腕間魔息炎炎,肌膚生熱,雲婠婠未做掙紮。
她從未感受到過如此舒服的魔息,彷彿與她本就是一體,如此想著,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閻十七的掌心湧出濃鬱魔息,他緊握著雲婠婠的手腕讓魔息得以緩慢的侵入她的身體裡,他的魔息對她來說可是上好的補品,只是可惜……
“十七......”
雲婠婠的喃呢如水滴入海,一時之間驚起了千層漣漪,看著她如此放心熟睡,閻十七不由得輕笑勾唇,“罷了,等了千年也不急在這一時。”
他緊了緊掌心的力道,雲婠婠的手腕纖細柔白,他隨意一握便能全然控住,這膚如凝脂又毫無抗拒的美人在懷,也得虧他沒那精力......
他輕笑一聲伏在雲婠婠的耳畔,“磨人的小東西,來日方長,我們日後清算......”
掌心魔息未停,他雙目緊闔,便似睡了過去。
天邊泛起了魚白,雲婠婠輕柔悠長的呼吸霎時重了一些,她潛著倦意睜開雙眸,所有的感覺都被喉間的火熱給奪了過去。
“水,水……”
閻十七將雲婠婠擁進懷裡,水杯抵上她的唇瓣,細細的一點點的餵了進去。
雲婠婠喝了少許,嗓子有了溫水的滋潤頓時舒緩了不少,她凝神垂首,白皙如玉的手指輕扣在杯沿上,如珠玉般晃人心神,美不勝收又令她熟悉至極。
“昨夜本尊喝的醉了些……”
閻十七喂水的手一頓,未等雲婠婠將話說完,他走下軟榻便跪了下來,“昨夜是十七擅作主張,請尊上責罰。”
“責罰......啥?”雲婠婠剛醒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容本尊想想。”
昨夜因為地牢的出口在城主府裡,她發了好大的火,看著那一群只知道尋歡作樂的魔族就心氣鬱結,找了他們的麻煩後,喝了許多酒。
喝的醉了,是閻十七將她給抱了回來,然後……
雲婠婠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醉酒後的片段,她誇閻十七身上真香,她還抱了閻十七,她還將閻十七壓到了軟榻上……
同床共枕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