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她偶爾會和賀一鳴見面,但是次數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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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去了德國。
這個夢到這裡,米媼明顯感覺到自己非常非常累。
但是又醒不過來。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除了能感知到累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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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寒假,她都一直在重複這種夢。
白聆月看著米媼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她決定帶米媼去醫院。
醫院裡的各種裝置,只要是米媼能用上的,白聆月都給她做了檢查。
可是最後的結果依舊是孩子身體並無大礙。
白聆月又帶她去看了中醫。
得到的依舊是相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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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一個中醫對白聆月說道。
隔壁市的一座寺廟很靈。
或許去那裡試試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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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聆月是一名人民警察,她根本不信這些。
可是,奈何對於米媼,她也只是一位母親。
女兒每一天晚上都睡不好。
有一段時間米媼甚至在半夜,獨自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哭。
白聆月第二天詢問她。
得到的卻是女兒疑惑的說:“我不知道啊,媽媽。”
遠在他國的米卿尹看見妻子在電腦影片裡無助的哭泣。
米卿尹的心都跟揪著疼一樣。
他說。
“老婆,實在不行,就去臨市看看吧。我馬上結束完手頭工作就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