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點…好不好…”夏怡顫著嗓子求他。
她還輕聲叫他老公…
“慢點?但是你這麼說的嗎?”
他親吻她,“啵”的聲音,清脆又刺耳,夏怡羞憤不已。
靳淩完全不吃這套,又臉貼臉抱著她,對她耳朵壓低聲音問她:“沒用的時候就愛答不理,有用的時候就叫老公?”
“是不是我不在的這幾天,天天都在玩。”
又給她看兜兜找出來的玩具,低聲問她,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她欺負的是誰,自然是他。
夏怡搖頭,不說話,她饞嘴被抓包,黑色柔軟的短發在她指縫間,帶著還未幹透的濕氣,隨著他的動作撓得她手心發癢,心更癢。
靳淩尾音有點沙啞說:“回答我。”,
夏怡小聲地說:“玩了好多好多次,但是我都好想你…玩的時候也在想你。”說完抬眼望他,眼裡盡是水光瀲灩。
靳淩更用力,笑著說了句:“我怎麼不信呢。”
夏怡撒嬌說:“是真的,你沒有感受到嗎?”
他當然感受到了,靳淩輕咬她的耳垂:“但你是不是該有點教訓?”
“這麼喜歡玩,那你玩給我看看。”他覺得夏怡對自己認知不夠清晰,她老以為兩個人床上有過很多次,就沒什麼羞恥感了,那是因為他平時照顧她那薄臉皮。
最後夏怡還是被“懲罰”了,她展示給他看粉色玩具的小圓孔究竟有何妙用,又是為何被設計,而他還不肯她閉眼,被他眼神鎖著,好整以暇看她,問她羞恥的問題。
夏怡每個羞澀,咬唇,難耐,怨言,顫抖的表情,都被他盡收眼底,兩個人都在潮濕包裹肌膚的夏日清晨裡,無法冷靜。
夏怡根本推不開他,嘴裡更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問:“你…什…麼時候…重新…給我求…婚?”
“你猜。”靳淩笑了。
“嗚嗚,你真煩。”夏怡在猛烈急促的潮起潮落中,用手抓撓他的後背,真煩,這樣她就要一直猜哪天他會突然給她個驚喜。
“我哪煩了?你愛我嗎?”
“嗚嗚,愛。”
“再說遍。”
“愛你。”,“好愛你。”
靳淩劇烈地喘息,一遍遍不厭其煩地問這個問題,他發現之前他在錄音筆裡練了很多次,那些廢話,實際上它的本質只是一句話,“我也愛你。”
“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