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
顧清曲看著他又不說話了，但看著他的表情秦衍也看出他的意思了，“你讓我等死？我死了也不放過你”
顧清曲說道：“叫你的人下來，我去給你找解藥，解了毒你就回家去”
“不要”聽了他的條件秦衍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只要把記憶給我，不用你給我找解藥，我馬上就走”
顧清曲又不說話了，只是看著他，秦衍都知道他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了，但他還是不放棄，“你就答應我，以後你下凡渡劫或者升官發財，娶妻生子我絕不會在煩你，不然我一直纏著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秦衍已經完全忘記剛才與扶澤的計劃了。
顧清曲還是不說話，但他的表情顯示他的態度很堅決，此時秦衍突發奇想，“要不然你把那段記憶複制一份給我，我不要你剝離了”
顧清曲有種看傻子的表情一樣看著他，秦衍不敢置信，“這你都不同意？”
顧清曲回道：“我們的關系還沒到可以共享記憶的那個程度”
這話讓秦衍愣了一下，他快速的站在顧清曲的角度上回想了這件事，大概是有點怪異，本來他倆幹仗幹了幾百年，和平之後他倆也沒見過，下凡渡劫被自己毀了，緊接著自己就來要他的汙點記憶，這好像是有點強人所難。
秦衍舒了一口氣，跟人搞好關系他最擅長了，“那這樣，咱倆現在結拜為兄弟，以後你有事找我，我絕對一馬當先，萬馬其奔”
顧清曲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不用，天界的馬多得很”
“你也沒上過學？”秦衍一言難盡的看著他，“這是比喻，不是真馬”
顧清曲看著他不說話，秦衍想著這事看來是急不得，那就一步一步來，只要結果是好的，過程波折些也能接受。
“行，那我先不說要記憶的事了”秦衍很快就改變了他的策略，“現在說說解毒和土靈珠的事吧”
顧清曲道：“叫你的人下來，我去給你找解藥，解了毒你就回家去”
秦衍搖頭，“不不不，我出門的時候我爹跟我說要我找你多學習學習，所以這段時間我打算跟著你”
顧清曲改了口，“先叫你的人下來，我去給你找解藥”
聽了他重複重複在重複的話，秦衍也毫不猶豫的再次拒絕了他，“不，我跟你一起去”
顧清曲看著他，秦衍解釋道：“雖然我的妖力被封了，但是武力還在，再說了多個人也能互相幫襯，有事也能出出主意，當然最主要的是沒有妖力我喊不了我的人，你要是放心把我一個人放在這兒，那你就走吧”
秦衍從顧清曲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很想拒絕，但不知道為何他並沒有開口拒絕。既然沒有說不行那就是行，秦衍笑著說道：“顧清曲，你人真好”
顧清曲抬腳往前走，秦衍走了兩步，這才想起來他們剛才是為什麼停下的，“我走不動了，我的腿太沉了，毒發了”
顧清曲回頭看著他，在顧清曲開口的前一秒秦衍說道：“你知道怎麼解毒嗎，去哪裡找解藥？”
顧清曲回道：“同化，七天後你也會變成這裡的一根竹子，你身上的妖力會成為竹林的養料”
秦衍略微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顧清曲一如既往的沉默，他不回答秦衍自己就想出了答案，既然是土靈珠現世之地，天兵肯定將此處的情況打探清楚了的。
“那要怎麼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