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曲回道：“嗯，司馬陵帶他去聽戲了”
“聽戲？”秦衍瞬間來了精神，他聽扶澤說過，人間的戲可有意思了，妖界沒有這個，上次去人間也沒有去聽。
顧清曲抬眸看向他，“你想去？”
秦衍問道：“你有辦法？”
“泥人”
秦衍還把這茬忘了，馬上就說道：“走”
顧清曲把泥人放了出來，兩人一個閃身就到了街上，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吃晚飯大家都出來遛彎，街上熙熙攘攘的，跟白天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感覺。
秦衍打聽到附近最紅火的戲樓，來到戲樓門口，“客官聽戲，坐大堂五文錢，二樓雅間一兩銀子，請問兩位要買哪種？”
秦衍突然意識到他根本沒錢，好在顧清曲淡定的拿了一兩銀子出來，“二樓”
“好嘞，這邊請”
小二帶著兩人來到樓上，小二說道：“酒樓統一泡得龍井，客官要是喝不慣可以換，小食也是免費的，吃完了喊我續就行”
顧清曲點了頭，小二就出去了。
兩人落了座後秦衍一眼就看到了他們斜對面坐著司馬陵和雪竹，他當時就按著顧清曲的頭往下低，顧清曲不明所以，“怎麼了？”
秦衍低低的說道：“司馬陵在我們對面”
顧清曲一本正經的感嘆著，“哦，運氣真差”
坐是不能坐了，走也捨不得，於是兩人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為了方便看戲，戲樓都是大通窗，窗戶下面是半人高的牆壁。兩人身量都高，坐著還能露半個後腦勺。
秦衍把茶喝小食端到地上放兩人中間，自我安慰道：“這種聽法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嗯”
聽著顧清曲敷衍的話，秦衍給他倒了杯茶，“喝茶”
顧清曲接了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不客氣”秦衍隨口回道。
門開了，小二站在門口詫異的看著兩人，隨即又趕緊走進來關了門，“兩位客官這是執行秘密任務？需不需要小的幫忙？”
秦衍回道：“行，你去把我們斜對面白頭發那兩人移開”
“好嘞”小二答應得很痛快，轉身就走了。
秦衍沾沾自喜，“真聰明”
顧清曲頓了一下，問道：“你覺得他會把他們移哪兒去？”
“隨便移..”不對，秦衍也意思到了這個問題，“他該不會是要..移我們這兒來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小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王爺就是這裡”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