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曲清朗的聲音很有辨識度,聽得秦衍要翻白眼,隨著一眾的倒地聲,冥婆大聲喝道:“是誰,是誰動的手腳?”
“凝兒,你怎麼了?”
“娘,你沒事吧?”
.......
上頭亂了起來,秦衍他們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三人從下面沖了上來,秦衍一眼就對上了顧清曲的疏離的眼神。秦衍沒好氣的“呸”一聲,氣得要死,他忙死忙活的要救他,他敢用這種眼神看他?
冥婆捂著肚子看著沖上來的三人,冷冷道:“我早該想到是你們從中搗鬼”
秦衍火冒三丈,“你好意思說我們搗鬼,你趕緊把他們的控制解了,小爺我饒你一命,不然,定叫你命喪當場”
冥婆冷眼覷著他,“狂妄”
劉靈陽二話不說就朝她沖了過去,“老妖婆受死”
冥婆將豹頭杖猛地杵到地上,花豹的虛影驟然出現,咆哮著沖向了劉靈陽,兩個都是靈體,打得難解難分。
這邊顧清曲和任家還吵起來了,因為顏凝中了迷藥昏倒在地,被任申行抱在了懷裡。顧清曲要去搶,被任父任母拉住了,他冷冷道:“凝兒是我的妻子,你把他還給我”
秦衍現在只恨自己長了一雙耳朵要聽這種惡心的話,他從混沌石戒中拿出劍就朝冥婆沖了過去,扶澤則化為蛇神竄進了任申行的懷中將顏凝纏了起來,並且朗聲道:“住手,否則我馬上就殺了她”
冥婆看了過去,當即說道:“你要敢傷凝兒一根汗毛,我就殺了秦溢”
被點名的顧清曲渾身一震,大義凜然的說道:“為了凝兒,我甘願赴死”
秦衍更氣了,一劍直直像冥婆砍去,但被花豹抗住了,劉靈陽趁機脫出被花豹咬住的手臂,朝冥婆襲去,但還是被制住了,眼看就落了下風,任申行他們也不管不顧的來抓扶澤,扶澤當即立斷長大嘴巴咬了顏凝。
眼鏡王蛇的毒很猛烈,在扶澤被甩出去的一瞬間,顏凝嘴角就溢位了黑血,徹底沒了聲息,任申行緊緊的抱著顏凝慘叫,“凝兒”
冥婆被這邊牽制住了還不知道那邊出了什麼事,趕緊問道:“怎麼了?”
“凝兒,死了”
“什麼?”冥婆大驚,一個閃身推開了任申行將顏凝緊緊的抱在懷裡,接觸的一瞬間她就察覺到顏凝已經沒氣了,“凝兒”
攻擊接連而至,冥婆被打得嘴角溢位了血,她的眼神越發冰冷,放下了顏凝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扶澤,“我要你們所有人為我的凝兒陪葬”
說著重重的將豹頭杖杵到地上,大地搖晃,冥婆咬破手指虛空畫符拍進了豹頭杖中,花豹的虛像猛地長大,將整個大勺村都籠罩了起來,冥婆這是打算把大勺村的全部人都殺了,秦衍大罵了一聲,正要去脫手上的戒指時眼前突然出現一白一黑兩個身影。
“大膽惡鬼,死後不去地界投胎,竟然滯留人世為禍”
秦衍當即鬆了一口氣,看來不用他出手了。
黑白無常一出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竟然是邪術?”他們的視線順著豹頭杖落到了冥婆的身上,伸手一掐,豹頭杖就裂開了,花豹失去束縛立馬就跪到在黑白無常面前控訴著冥婆的惡性。
黑白無常冷眼看著冥婆,但並沒有說話,只是帶著顏凝的魂魄正要離開的時候被秦衍喊住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