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宴拉開副駕駛座車門,眼神清冷地看了她。
她只好走過去,坐上副駕駛座。
喬斯宴親自開車,帶她去了餐廳。
路上,他開了廣播,是重播的晚間六點半。
在車上聽見自己主持的節目,顧夕落有種微妙的感覺,更比較意外的是,原來他開車的時候真的會聽廣播的。
“你喜歡這個廣播嗎?”顧夕落問。
“你覺得怎麼樣?”
“挺不錯的。”顧夕落咳嗽了一聲,自己誇自己是不是不太好。
沒多久,就到了整段最高能的一段:“趁著休息的時間,我想哄一下我家寶寶。”
顧夕落:“!!”
為什麼自己聽自己說這段話,會感覺那麼尬?
她忍不住別開目光看著窗外的風景。
喬斯宴的餘光落在女孩的側顏,紅起來的耳朵在陽光的照耀下近乎透明。
他的嘴角揚起了一個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弧度。
“這個呢,覺得怎麼樣?”嗓音依舊冷酷地問道。
“啊,咳咳,沒什麼感覺。”其實感覺要死了……
“我倒是覺得很有意思,你說呢?夕落。”
低醇磁性又性感的嗓音往她的耳朵裡鑽,顧夕落的耳朵更紅了,尤其是意識到他居然在叫自己的名字時。
“是,是挺有意思的。”
顧夕落紅著臉道。
沒幾分鐘,車停下來了。
“到了,下車吧。”
顧夕落拉開車門下車,就看見面前的國際酒店。
“走吧。”低沉冷冽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顧夕落輕輕嗯了聲,跟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