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恩人不假,又不是我的恩客。”花薔薇已經被一連串的事情搞得口不擇言。
說出來才發現自己無端將自己比喻成了那什麼,一陣懊惱。
“呵呵,恩客嗎?這個身份我倒是挺喜歡的。”江楓晚對著花薔薇邪氣一笑,躍躍欲試。
“江楓晚,你別胡來。”花薔薇看著江楓晚臉上危險的表情,外強中乾的強調。
“如果我一定要胡來呢?”江楓晚目露興趣一邊說,一邊慢悠悠的往花薔薇身邊靠近。
“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你這樣是不對的。”花薔薇一邊說,一邊後退。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江楓晚無端生出一股怒氣。
眼神也變得狠辣起來。
如果這世間真有一個東西讓江楓晚想到就覺得討厭憎惡,那便是葉氏。
不僅僅是葉氏,只要是和葉氏相關的所有東西他都討厭。
而葉祁臨不偏不倚,正好是其中翹楚。
“我不管你有沒有什麼未婚夫,我今天幫了你,我現在就要形勢我的權利。”
“不行,江楓晚~”
這個時候了花薔薇還在執死抵抗。只是渾身顫抖的樣子和發顫的聲音洩露了主人未必是看起來的這麼堅定,強悍。
見狀,江楓晚可不會認為自己魅力大的能讓花薔薇和自己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花薔薇擁有的太多了,自然不會像是很多一心想往上爬的那樣的女人那般充滿野心和計謀。
這是一種奇特的特質,江楓晚既嫌棄花薔薇性格的女神掛,又不自覺的被花薔薇純碎和無知無畏所吸引。
大概人總是喜歡關注一些和自己本身截然不同的東西吧。
突然間覺得有趣,這種有趣來自於夜行動物看著獵物垂死掙扎的惶恐時的興奮。
女人都是無趣的。但眼前這一個,似乎可以玩很久。
花薔薇這些年跟著葉祁臨的屬下學過幾招,一邊忙著後退,一邊觀察著江楓晚的漏洞。
已經退到了床邊,見江楓晚越來越近,花薔薇突然微微一笑。
江楓晚從來沒見過花薔薇對著自己笑的這麼嫵媚,笑的這麼的欠~操~
一時間竟然有一瞬間的微微愣神。
微微愣神的功夫,花薔薇蓮藕一般潔白的玉璧已經環在了江楓晚的脖子上。
“江少這般處心積慮,可是喜歡上我了?”花薔薇摟著江楓晚的脖子,身子挑逗的蹭了蹭。
她和葉祁臨交往三年有餘,自然知道怎麼撩撥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