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上,陳飛揚看著不停忙活的醫生,“他怎麼樣?”
“傷口看似創傷很大,卻並不深。”
“那他為何昏迷?”
“應該是病人最近睡得很少加突然間失血過多造成的。”
陳飛揚藉著微光看了看江楓晚的臉,確實發現江楓晚眼瞼下面卻是帶著濃濃的青黑,便選擇不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這麼大的傷口需不需要縫合?處理的如何?”問完陳飛揚都覺得自己老媽子。
醫生無語的看了陳飛揚一眼,礙於這人的勢力只得老實的回答。”
“傷口處理的十分及時,又用的是最好的凝血藥,已經止血,病人目前伴隨著輕微的傷口發炎和高燒。”
“發炎和高燒?會有危險嗎?”
“病人體格優秀,健康狀況良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主要是觀察後續的傷口癒合狀況和恢復。”
聽到醫護人員說江楓晚沒事,陳飛揚才放下了心。看著江楓晚身上猙獰的傷口咬牙。
“真蠢,一個江映月還不夠,你還想陪上自己?”
可惜,昏迷的江楓晚什麼也聽不見。
花薔薇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打理完畢。
打理完畢,花薔薇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皺了皺眉。
想到自己的行李都在江楓晚的車上,便遵循著來時的記憶去找江楓晚的賓士suv。
沒想到江楓晚被陳飛揚緊急帶走,江楓晚的屬下也把江楓晚的車開走了。
遍尋不著熟人,還丟失了行李,花薔薇沉默的回到葉祁臨的車上。
似乎是知道花薔薇會回來,對於花薔薇的突然上車,葉祁臨沒有半分意外。
“想通了?”葉祁臨拼命忍住嘴角的笑意。
“嗯。”花薔薇悶悶的回答。
葉祁臨見狀嘴角一勾,他養了三年的貓,自然是知道貓該怎麼順毛,什麼秉性。
就在剛才他已經做好了取捨。
什麼救命恩人與不是救命恩人,取決的人都應該是他本人才對。
他已經想好回去就給李可心一大筆錢,然後再給予她一些幫助和打點,算是償還李可心的恩情。
“葉祁臨,你把我當作什麼?”從第一次見面花薔薇就對葉祁臨這邪魅狂狷的笑容無法招架。
理智想團成一個球將自己保護起來,內心的叛逆又忍不住教唆她去向前。
我們可以理解這種不斷在深淵邊緣試探的行為。好聽點叫著不諳世事。
不好聽了便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