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原諒你了嗎?”葉祁臨冷笑。
“你明明點頭了!”花薔薇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一臉憤怒。
“薇薇,我說了我原諒你了嗎?我明明說的是,嗯。”葉祁臨好笑的看了花薔薇一眼,似乎在嘲笑花薔薇的單純和愚蠢。
“你!你竟然騙我!”花薔薇悲憤的看了葉祁臨一眼,簡直要被自己的愚蠢蠢哭了。
“騙你?我這樣充其量不過是兵不厭詐罷了。”
“你以為你不過來你能逃得掉?”葉祁臨看了看一臉絕望悲憤的花薔薇,直覺的越發的沒勁。
明明你才是最會騙人的人,為什麼還要對我的小伎倆露出這麼悲憤,這麼不可思議的表情?!
“別看我。”葉祁臨索性捂住了花薔薇眉眼,宛如獵豹享用獵物一般,緩緩覆上了花薔薇的身子。
同床三年,他們彼此之間都太過於熟悉彼此了。
葉祁臨有多惡劣和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花薔薇對於這方面就有多本能的懼怕。
你說為什麼不掙扎,為什麼不反抗?
花薔薇只會覺得可笑。
就像是你不曾經歷過別人的人生。便不能去評價是是非非,便不能夠去論人長短一樣。
沒有經歷過的力量懸殊和絕望無力,便也不能去嘲笑她的不夠勇敢。
人除了不斷向前的衝勁之外,還有一種我們不屑於去承認,或者害怕去承認的東西。
那便是根植在我們內心深處的“奴性”。
本來的懼怕疼痛,本能的懼怕為難,本能的懼怕絕望。
…
“混蛋,混蛋!”花薔薇眼睛看不見,感覺和恐懼反而更加明顯,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夢魘和絕望一般,除了拼命掙扎吶喊,再也找不到不讓自己崩潰的理由。
葉祁臨看著這樣子的花薔薇,沒來由的一陣煩悶和興奮。一煩悶,一興奮之下,動作就越發粗魯。
“啊…不行,葉祁臨,我快疼死了。”
花薔薇只覺的自己的小腹傳來陣陣疼痛,這疼痛疼的她臉色煞白,沒來由的開始恐懼掙扎。
“不行?薇薇,能不能別演了?”葉祁臨正值興頭,顯然是不想聽到花薔薇掃興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