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啊!你嚇到兒子了!”楊霞朝著陳勝文怒吼,責怪他突然掀開了被子。
陳勝文陰沉著臉,也嘶吼道:“他早晚都要接受這個事實,瞞著他也沒用。”
此時的陳馳意識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殘疾人,變得面目猙獰,不停的嘶吼,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才剛剛醒來,身體正虛弱,不停的喊叫讓他直接缺氧,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醫生!快來!我兒子暈倒了!”楊霞大驚失色,連忙按下了呼叫鈴,朝著外面大聲喊。
很快醫生們呼呼啦啦的跑過來,檢查陳馳的情況。
“病人情緒太激動導致暈倒,等他醒來家屬一定要多勸勸。”醫生無奈的叮囑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又過了一會兒,陳馳醒來,眼神空洞,像是被人抽取了靈魂一般。
此時陳勝文正在打電話,朝著電話那頭的人怒吼:“一群廢物!這都查不到,要你們有什麼用!”
自陳馳進醫院後,陳勝文就派出手下調查這件事,可那天酒吧的監控突然壞了,他們連對方是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知道對方是誰了。
當然陳勝文也問過了陳馳那幾個朋友,所有人都說沒看見行兇的人,而那個衛生間裡的女人更是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這個行兇的人看來是早有準備,目標就是陳馳,所以才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陳勝文結束通話電話,湊到病床邊,輕聲問:“小馳,你告訴爸爸,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話音落下,病房裡寂靜了幾秒,陳馳瞳孔驟然緊縮,尖叫道:“是葉風!一定是他!我白天派人撞了他女人,晚上我就被打進了醫院,是他報復我!”
陳勝文聽後,絲毫沒有責怪陳馳惹是生非的意思,因為在他看來,他兒子做什麼都是對的,一切反抗他兒子的人都應該受到懲罰。
“兒子,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報,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陳勝文恨得咬牙切齒,眼神中滿是陰狠。
……
另一邊葉風帶著沈香玉和周琳琳回到了酒樓,此時酒樓的牌匾已經掛上了,上面是燙金的四個大字,香玉酒樓。
沈香玉一看到牌匾,不由得眼眶一熱,有些遲疑道:“葉風,你不該用這個當酒樓的名字,城裡人肯定會覺得太俗氣。”
還沒等葉風開口,一旁的周琳琳就搶先道:“誰說這名字俗了?我可是富家千金,我就覺得這名字很好,一聽這酒樓裡的飯菜就好吃!”
葉風也附和道:“就是啊!琳琳都這麼說了,你就別擔心了,老闆娘。”
一聲老闆娘,頓時讓沈香玉臉頰一紅,有些害羞的看了葉風一眼。
三人一同進了門,白志民正帶著幾個工人忙活,見他們來了,連忙走了過來。
“沈妹子恢復的真快啊!我就說你沒事的,昨天給葉風嚇得臉都白了。”白志民嗓音洪亮,大大咧咧道。
葉風有些無語,他是擔心嫂子,但也沒有那麼誇張吧。
畢竟只要沈香玉能活著從手術檯下來,他就有絕對的把握能讓沈香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