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詞挑眉,想想也是,她眼睛一亮,忽而又想到一些東西:“既然如此說了,慕殷大哥之前不是說曾經與那獨孤公子見過?”
一直不曾多言的慕殷見竹詞喚他,這才抬頭看去,笑了笑,道:“那個時候只是因為前路險峻,所以幾個同在客棧留宿的人結伴而行,是為了安全和穩妥,實際上我那個時候學藝尚淺,還是跟著兄長前去,與那獨孤公子,並沒有過多交情,反倒是家兄與之很談得來,連帶著我也沾了點光。”
桓佑滿臉詫異得扭頭看他:“你不是說你兄長早年就遭仇家暗算,英年早逝……”
慕殷答道:“還要早些,那個時候我大概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兄長大我十歲,那獨孤公子與我兄長差不多,兄長遇害是在十年之前,幾乎從那翼嶺回來不出幾年,家中就遭了變故。”
“啊……”
竹詞一驚:“如此說來那獨孤公子豈不是比慕殷大哥要大十歲,你和那清葉姑娘年歲應當相差無幾,難不成那獨孤公子竟是大了那清葉姑娘那麼多?”
慕殷點點頭:“不錯,不過獨孤公子如今年近而立,面容卻仍舊如二十出頭,仔細想想,與當年我初見他之時,竟是相差無幾。”
故緒聽得這話,眉頭不經意挑了挑,人長得年輕不算是什麼怪事,但如若十年時光這個人的相貌一點不變,莫不是中了什麼毒……
慕殷扭頭看著故緒,見他面色,笑道:“小兄弟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故緒抬眼看他,笑笑,卻沒有多言。
竹詞看著好奇,想問故緒究竟是怎麼了,誰知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就是聽得一旁一陌生男子的聲音響起:“我道是誰,原來是位故人,你是他的弟弟,難怪那些人會打你的主意了。”
此言一出,四人腳步皆是一頓,隨即朝四周看去,卻並未發現有人跡,竹詞故緒修為被那毒封著,故緒還好一些,但身子尚且沒有恢復,就是失去了感知能力,與常人無異。
不知從何處又是響起一低低笑聲,隨即耳邊就是響起衣袂翻飛的聲音,似是有人翻身落在他們身後,四人回頭看去,只見白衣男子靜靜立在他們身後,手裡握著一把摺扇,展開橫在胸前。
上書一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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