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不知那幾個僕人其實你死於你手,那水妖只是吸食少量血液,而你趕在她走後使用秘術將人血抽乾做出水妖殺人的假象……”
聽到那邊的一男一女似乎是在討論水妖之事,花以挑了挑眉,之前從那月森之中爆發出來的能量,倒是真的不像是邪穢之力,怪不得那水妖身上沾染血腥氣和人的精氣殘留,卻並不似殺了人般得血氣濃重,難不成其中竟有隱情?
想到此處,他不覺是隱去身形,御風飛掠至那二人附近,只見一男一女,年紀瞧來應是三十出頭的模樣,臉上貼著人皮面具,而這人皮面具的質量在他看來實際上並不算好,只不過在以尋常人的能力來瞧,已經是極為精美的一張面具,看來這兩人的身份不低。
“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你與我本可不差多少……”
“休得多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念,待得那兩人牽制住水妖,我們就帶人上去將那三人斬殺,內丹歸你,但那至寶,可是屬於我的。”
那兩個人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周出現了一個人,仍在低聲交談,只不過這兩個人瞧著像是夫妻,但話語間可是有趣得很,或許他們是同樣的人,因為某種契機而結合在一起,因為各自的利益而互助,不過花以看著那女子的面上神色,就知道這一次可能就是他們這兩個人的合作危機了。
這種合作危機,通常被叫做分贓不均。
若是竹詞在此自然會識得那兩個人,但決計不會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說出如此的話。
那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是沈祀和他的旗子洛青禾。
而二這兩個人此時的神情可遠遠不如當初竹詞所見之時的面善,如此城府,是極可怕之人。
得知故緒安穩無事,竹詞也就放下心事,打算前往那風息湖底,原本以為上個風行山都很難,要想成功潛入風息湖底的話,必然是要經歷難度不小的考驗。
卻沒想到會如此簡單。
故緒跟竹詞本就是在風行山半山腰上,但是再沒見過風雷獸,也沒有見過一絲絲罡風之息,輕而易舉上了山,輕而易舉潛下風息湖。
而這風息湖底,卻是讓竹詞和故緒二人不覺驚訝。
“這風息湖如此之深,最底部居然是一片靈力屏障。”
竹詞瞧著那片白茫茫的靈力屏障,不由得詫異出聲。
“下去瞧瞧。”
故緒伸手拉住竹詞,朝那靈力屏障處緩緩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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