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然府中也不乏一些對那女子好的人,但是卻有一個嫡出的男子,是愛慕那女子的容貌和脾性,追求多年不果,卻也算是一個痴情人,也算是有禮貌,卻是在醉酒之後出了事。
那男子與女子表明心意再次被拒,心中煩悶,就隨著自己一堆兄弟去酒樓喝花酒,美人勸酒何有不進之禮?加之心中不快,幾個人是越喝越多,後來那幾個兄弟有人給他說,或許那小姑娘在欲拒還迎,不如再去試一試。
如若是還不答應,不過一個婢女所產的女子,出生卑賤,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反正事成之後對她也沒有多少壞影響,那男子即便是醉酒,也不肯如此,說是那女子跟其他女子不一樣,決計不會願意如此。
又聽了不少那些兄弟嘲笑調侃的醉酒話,那男子心中更是不快,踉踉蹌蹌回了家,心中甚至於對於當初那幾個兄弟的建議有了些許的傾向,不由自主便是走到了那女子日常所住的屋子。
就是那個時候壞了事。
那男子走到女子房屋不遠處,就是聽到一陣不加掩飾的喘息聲,而且不似只有一個人的聲音,身為常年跟自己的一堆兄弟混跡酒樓青樓喝慣花酒的人,那男子如何不清楚這種喘息聲,代表著屋裡正在進行著什麼事情?
是男女之事,而那女子向來在府中備受排擠,也性子孤傲,所以她住著的地方極為偏僻,很少有人來,也並沒有其他人居住,那男子怔在房屋不遠處半晌,只覺腦袋裡邊“嗡嗡”作響,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猛然炸裂開來。
他顫顫巍巍一步一步走到那房屋的窗戶邊去,透過劣質透光的窗紙,看到了正對著視窗不遠處的床榻上,糾纏得緊緊得兩具身軀,而在他看著的時候,那兩個人似乎正好到了興起處,動作極為劇烈,而且喘息聲也越來越明顯。
誰也不知道那個男子那天晚上看了多久,只知道後來第二天正午來找著女子,哪知還沒說話,那女子就說自己要離開了,很感謝他對她得照顧,那男子在聽著她如若是放到平日裡會讓他欣喜若狂的那些話,腦子裡圍繞著得卻還是晚上女子媚紅得面龐,以及耳邊仍舊環繞著淡淡的喘息聲和嬌笑聲。
後來他好像是把那個女子殺了,而且屍體似乎是給拆掉,丟進了屋子旁的井裡,後來被人發現後,把一個僕人都給嚇得痴傻,天家賠了不少錢。
但是如那些人所說,這女子畢竟是天家婢女所生,又是庶出,地位本就不高,而且幾乎所有人都把她當做是家僕來看待,後來是因為那男子的緣故,才給她安排了獨立住所,也不用幹太多的活。
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天家很快查出就是那男子所為,天家家主只是拉著他訓斥一頓,就此作罷,卻不曾想這一切都是被另外一個人看到,那個人就是那晚與女子痴纏著的男子,而那個人,是個邪術師。
柳笛知道自己心上人如此意外死去,且無法昭雪,殺她之人得到的唯一懲罰只是一頓不輕不重的訓斥,不由得是怒火中燒,那男子心中不快殺人也罷,天家所有人對此得處理方式和應對態度,完全讓柳笛的怒火,從那男子的身上,轉移到了天家之上。
所以後來他精心準備多年,一人之身衝進天家,幾乎把天家的人給殺了大半,後而留下一些人呢,卻傾全力將一種最為惡毒的詛咒,狠狠烙印在那些人的血脈之上,即便是柳笛死去,這種詛咒也依舊會永世存在。
除非......
除非之後的內容,似乎是被人給燒掉了,天渝並未在書籍上再次找到有關這“除非”二字之後的有關內容,所以也沒辦法知道該如何解除這種烙印在血脈上的詛咒,但是他卻找到了當初柳笛落在天家,被有心人保管下來的一本功法。
那是柳笛撰寫出來,修習邪術的功法,不過這功法似乎並不是當初在柳笛滅天家門之際留下來的,而是後來很久之後,一代天家家主從別處收購得來,就一直當做收藏品收著。
趙禕教天渝修習的那些邪術,一旦開始,已然是無法再走回頭路,後來的天渝,多次崩潰,找了很多看似可行的法子,卻無一成功,最終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必須沿著這一條路繼續走下去的事。
因為無法再回頭,所以他必須沾染血腥與罪惡,在那本屬於柳笛的邪術修行功法之中,天渝還找到了其他特別的東西,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在很久很久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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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
“醒了嗎?”
“天涯?”
......
天涯被那道有些許熟悉得聲音喚醒,不覺是緩緩睜開眼睛,卻並未看到之前在夢中看到的天渝,而是看到坐在自己床榻邊低頭瞧著自己,很有些憂心忡忡的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