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焲握住他的腳腕,說:“乖乖待著別動。”
宋辭便聽話地不再動彈。
他低頭看著李焲的臉,見他額頭上覆了一層細汗,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用手握住袖子去給他擦汗,“還說我不重,都出汗了。”
李焲說:“熱的。”
解開鞋帶,脫掉鞋襪,挽起褲腳,李焲站起來,說:“不許動,我馬上回來。”
他徑自開門出了房間,不一會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回來了,放到宋辭腳邊,說:“試試水溫。”
宋辭慢慢把腳放進去,李焲問:“燙不燙?”
宋辭笑著說:“剛剛好。”
李焲再次蹲下來,宋辭忙說:“我自己洗。”
李焲卻徑直握住他的腳,一邊低頭細緻地搓洗一邊說:“你忘了麼?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現在是用你的另外一雙手在給自己洗腳。”
宋辭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感動。
李焲的手指上佈滿薄繭,刮擦著細嫩的肌膚,很癢,但又不是令人發笑的癢,而是那種滋生情慾的癢,異樣的感覺從手腳的摩擦中產生,越來越強烈,令宋辭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腳上,彷彿李焲握著的不是他的腳,而是他的『性』器。
宋辭被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
太『淫』『蕩』了。
但他不能否認,這種感覺實在很舒服,舒服到幾乎要呻『吟』出聲。
但他忍住了。
洗完腳,李焲用『毛』巾把水擦乾淨,又起身去衣櫃找了一套睡衣扔到床上,“你先換衣服,我去倒水。”
李焲端著洗腳水出去了,宋辭動作迅速地換好衣服,然後鑽進了被窩裡。
李焲回來的時候,見他就『露』個頭在外面,笑著說:“看來你真的是累壞了。”
他換上睡衣,掀開被子上床,關燈,躺下來的同時無比順手的把宋辭摟進懷裡,吻了吻他的額頭,說:“晚安。”
宋辭卻沒應聲。
李焲等了一會兒,奇怪地問:“不和我說晚安嗎?”
宋辭猶豫兩秒,說:“你今天還沒吻我。”
李焲笑著說:“我看你太累了。”
宋辭垂著眼睛,聲如蚊蚋:“接吻的力氣我還是有……”
最後一個字被李焲吞進了肚子裡。
李焲溫柔地吻他。
這是宋辭最喜歡的接吻方式,溫情卻不『色』情。
但今天晚上卻不知道怎麼了,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耽於情慾,難以自控,尤其李焲的手還鑽進他的睡衣下襬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那種酥癢的感覺讓你難以自持,沒有意識地溢位幾聲微弱的呻『吟』。
李焲猛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