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離房間,米莉笑容逐漸收斂旋即幽幽一嘆!戰場意味著鮮血,她在乎風逸,所以不希望風逸步入一線戰場,因此才以米莉身份出現在他面前,結果勸降失敗了,風逸似乎並不在乎那些,那他在乎的又是什麼呢?
自認還算了解風逸,倘若以小艾身份面對他必然適得其反,所以已經儘可能將自己塑造成反面角色,與其循循善誘反不如單刀直入拿影騎秘密說話。
而隨著軍事對抗的勝利,忽然覺得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必要了,她在英蘭話語權重不低,點名特招一人校方不會說什麼。結果風逸沒回到英蘭,自己反而跑到風雷。
為了特招風逸,再她的極力要求下,英蘭也免為其難的接受了自己隨同運輸機梭去往大麥克斯的荒謬要求,這是英蘭對她在校內表現作出最大限度的讓步,恐怕,也是最後一絲希望吧。
無論風逸是否討厭自己,都好,可是,艾米莉婭忽然又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多餘,是她過於自私了嗎,對於一個在殘酷環境中長大的人來說,或許,戰場與他而言並不算個壞的環境。
風雷軍事基地內,一臺長達百米的a級機梭已經整裝待發,在運輸器將最後一個集裝箱運上機梭後的20分鐘左右時,機梭緩緩升空了。
機梭內工作人員說是百來人,而事實上,真正在崗人員僅有三分之一,其餘人等全是輪換交替的。
星際旅行枯燥乏味,戰士們閒來無事都在以各式各樣的方式打發著時間,不少士兵圍坐一起該打牌打牌,該看節目看節目,這趟去往大麥克斯的機梭內部氛圍頗為活躍。
事實上,後勤部隊本就是鬆散士兵聚集地,別看起飛前一個個軍姿嚴整形象偉岸,都是做給人看的,風逸記得清清楚楚,起飛沒到5分鐘,負責運輸工作的少校軍官就說了一句話:“太空航班危險重重,大家多提起精神,散了吧散了吧。”然後少校就回到房間不知幹啥去了,這都觀賞太空美景半天了也沒見人出來。
風逸也閒不住,除了機梭剛起飛那會兒,原地站了幾小時觀賞壯觀風景外,他竟也自顧自晃來晃去跟個沒事人一樣,時而看看別人鬥地主,時而瞧瞧下圍棋。
反倒艾米莉婭異常安靜,她盤著秀髮,精緻的臉上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高冷感覺。
休閒艙、健身室,無論風逸走到哪兒,這姑娘都會在不久後跟上他的腳步,與之保持在一定距離並瀟灑地靠在房間邊緣,時而瞥向人群,時而又會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審視自己……
風逸無語,他就當沒看見,反倒看見一個身穿軍裝而沒有披掛軍銜的老頭在那自斟自飲,甚是快活。
有些不解,風逸當即從空間水晶中拿出瓶好酒放在桌上,“我可以坐下嗎?”
老頭看了看風逸,再看看酒,眉頭一挑,道:“這酒可不便宜啊,來,坐坐坐。”
這瓶酒是風逸再天空城展會買的,價格當然不便宜,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酒的包裝並不算奢華,這乾瘦老頭怎會一眼斷定他這是好酒呢?風逸也不客氣,說坐便坐,不由分說直接給自己滿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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