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談一些機甲上的新聞,比如某個連隊又出現一位高階駕駛員,又獲得了首都軍區頒發的獎章,顯然一線戰士的生活是非常簡單枯燥的,他們過著兩點一線的日子。
在前線戰場,作為士兵,你考慮的永遠都不可能是如何帶兵打仗,那是指揮官該想的事兒。
所以,一場區域性戰役的輸贏對於一位士兵來說可能都沒什麼,但,有一個好指揮官卻非常關鍵,因為你的生命並不掌握在你的手裡,而是掌握在你上司的上司手中,也許指揮官的一個判斷失誤,一個戰略疏忽,就有可能葬身一支部隊。
這對於每一位前線士兵來說都是最最懼怕的,因此前線作戰,每位士兵考慮到的不是死亡,而是能遇到一個好指揮官。
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假設你的頂頭上司是酒囊飯袋,即使一支王牌部隊,他的手中也都可能全部葬送,反之則不然,倘若你的上司是個絕代名將,曠世奇才,就算一支不具高戰鬥力的部隊,也會在他的帶領下打出王牌之師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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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並不是真的不怕死亡,正因相信指揮官的作戰能力,才敢願將命運託付他們手中,而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則無疑就會引出一句千古名言,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只有當上將軍,你才有資格透過自己的力量翻盤。
普天之下,每個士兵都聽過這樣的話,但真能走到如此高度的人確是鳳毛麟角。
因此,士兵們並不是指望自己當上什麼將軍,而是渴望攤上一個好指揮官。
作為高指揮官,你可以震古爍今,也可能遺臭萬年,位置越高所擔負的責任就越艱鉅,他們的每一道命令都需要圍繞態勢發展進行無數次的模擬推演。
或一敗塗地,或一舉成名,流芳百世。
聯邦士兵為何都那樣迫切進入熾焰軍團,那樣崇拜風逸?這種渴望甚至遠比貪狼還要強烈,絕對不是官方宣傳那麼簡單,並非他的一項項卓越戰功,也不單純因為風逸特殊的身份。
因為,風逸原本就是一個士兵,他懂每一位士兵的苦,他走過所有戰士的路,他的背影與每位士兵相互重疊,士兵們因他驕傲——風逸現在的高度,是硬生生從最基層拼出來的,他有著士兵的果敢,有著戰士的氣魄,有著最硬的骨頭。
這是風逸和其他指揮官最最本質的不同,正因如此,每當面臨任務,風逸最先考慮到的永遠都會是士兵的生命。
沒有經歷死亡的脅迫,沒有歷經炮火的洗禮,你就永遠不會清楚身臨其境的絕望,這樣的經歷高指揮官永遠也體會不到,因為大多人根本不懂換位思考,他們所考慮的,是如何以小的代價完成任務,以獲得升職機會,再或是死板的執行下去。
但風逸不同,他會為了救助一位戰士的生命以身犯險,衝殺戰場,深入敵後——作為將軍,這顯然不是風逸應盡的職責,但,他就是他,一個特殊的,由士兵成長到將軍的民族英雄,
對於這樣的將領,士兵都是打心底尊敬,前線弟兄們又有什麼理由不甘願將生命託付給一個這樣可靠的人?和與他出生入死打天下呢?而相對的,風逸領導的隊伍也沒有過一次讓祖國,讓人民,讓將士們失望。
儘管他有私心,畢竟她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可是這種私心卻尤為受到將士的愛戴,因為他會袒護自己的將士,又有哪個士兵不願跟著這樣的將領出生入死。
起初的張曉波並不懂這些,他只希望來到一支普通太空艦隊,隨便找個差事,閒來無事開一開機甲滿足一下童年的願望,這樣就挺好。
因為這個原因,他還特地找風逸喝了頓酒,據說艾米麗就在諾曼底艦隊,那邊又不是前線戰場,於是他無可奈何的風逸總算答應和艾米粒婭打個照面,也沒有保證是否能成。
最後還是成功了,他來到了諾曼底艦隊,事實證明風逸面子還是大的。
由於火星軍事基地訓練期間成績優秀,他得到了艾米粒婭的高度關注。
張曉波只認為當初的自己還很年輕,一見到小女兵,就忍不住想要開著高達展示兩手,然後他出名了……作為高階駕駛員,諾曼底艦隊並不是沒有,但由於那時艦隊還沒走上前線,沒有紅衣,他索性成為臨時指派的機甲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