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不是看你的戰鬥,不少兄弟們大老遠跑來給你打氣,今天才打探到你住所——走,咱喝酒去。”
風逸心中暖洋洋的,這麼多年沒見,大家還這麼掛念他,情何以堪。
到了酒吧發現這裡位子全被包了,有些人已經喝的半醉,可當見到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還是讓他平靜的心緒升起一股火熱,就像封存心底的盒子突然被開啟一樣。
風逸腦袋想到第一個畫面就是軍旅生涯——時光如梭歲月荏冉,卻無法抹平戰士滾燙的靈魂,無法洗刷彼此大海一般深重的情誼。
曾經許多弟兄都已退伍,有了各自的事業,當在見時,沒想到會是這樣突兀的場合。
風逸的出現不免使在常人微微錯愕,人們轉瞬站了起來,饒是拄著柺杖的阿波菲斯也沒坐著。
約翰抱肩道:“阿波菲斯,嗯,是這小子竄了的,專程看你戰鬥的兄弟們可來的不少。”
滿意地點點頭,風逸眼圈有些滾燙,視線逐一掃過眾人。
在座的有老熟人,還有印象模湖叫不出名字的,但他都記得,頭狼,還有老幹部火藥桶,炊事連的老兵猴子,動力艙的小李……
江湖禮儀,風逸二話不講拿起一瓶草原白直接開整,祝酒詞留到後頭面說。
多年以來大家有太多的故事與辛酸要去傾訴,任何人都不例外,無論早已退役的官兵還是仍在奮戰的兄弟。
風逸讓眾人趕緊坐下,沒事別傻站著,有啥話一邊喝酒一邊聊啊,他則不斷來到酒桌前開始一圈圈的撞杯。
別說,雖然有些戰友叫不出名,不過每逢走到一桌這貨都能想到人家那點兒糗事,要麼就葷段子,時隔多年突然被這麼一翻再添油加醋那麼一說,頓時惹的眾人啼笑皆非。
約翰就很酸了,頭兒現在年紀大了人也變得中二,可這口才還是一貫的好啊,往往吐槽起來草稿不打就能讓一票弟兄笑得合不攏嘴……
眾人彷彿又回到那個風風火火,每天唱著打靶歸來的年代。
當然還有拖家帶口領著老婆孩子來的,有的直接管他要起簽名,這個不能不給,畢竟不算打破慣例他又盛情難卻,而在他的規矩裡只會給小孩,和上了戰場計程車兵以及人民英雄簽名,其他人都不好使,於是乎,風逸便在各種簽名檔上寫下歪歪扭扭兩個大字。
聊到盡興時,風逸也是滿嘴故事出口成章,宣稱當初還和老幹部火藥桶幹了一仗,這幫傢伙那時是太空海盜,每天想著打家劫舍,正巧碰到自己開著機梭,結果一幫人追他,現在想想當初要真把自己那架機梭打掉也就沒大夥兒的今天了。
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糗事都能給他禿嚕出來,火藥桶面帶尷尬,轉瞬哈哈大笑道:“軍團長,咱這叫不打不相識嘛。”
約翰對火藥桶啐了一口:“這算個屁啊,梵斐蒂亞覆滅那功夫,我們可沒少挨帝國那幫崽子欺負,你知道軍團長多厲害不?”
“別賣關子了,快講快講。”
“嘿,軍團長那會兒可是真的牛,不但凝聚各地反抗勢力,管理才能更讓人拍桉叫絕,硬是給我們這幫土匪洗腦成聯邦正規軍,而且還單槍匹馬直挑沙軍陣地,隔三差五帶糧帶物帶裝備的,就差帶女人了。”
眾人一陣啼笑,風逸就不樂意了,“看你這是話裡有話啊,什麼叫洗腦。”
“哈哈,洗腦就是我要成了女人,絕對嫁給你那種。”
啊這……風逸冷颼颼打個寒顫,讓他娶約翰還不如一頭撞死豆腐的好。
阿波菲斯就很文藝了,對大家講:“其實早在金劍學城我就知道這人不簡單,特意和他結了個善緣,猜怎麼著?”
風逸看待阿波菲斯目光頗為不善,這小子不是想打趣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