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藍甲衛,將近十年的時間,行蹤難覓了,卻在今日凌晨出現在太子府,這是誰的軍隊?
易於一時難以分辨,他有些好奇。
“為什麼進不去了?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阻攔朕的路?”
賀蘭汝氣勢洶洶的話裡透露著一股威嚴之氣。
易於下馬,走進轎輦前,回稟到,“陛下,太子府前兩隊人馬對峙,把進入太子府的大路已完全堵死。”
“朕的路還有人敢阻攔?趕緊下令讓他們撤了。”賀蘭汝鬍鬚豎起,頗為不滿。
陳皇后緊跟著添油加醋到,“皇帝的路都敢阻攔,莫不是想要造反了吧。”
易於有些為難,“回稟陛下,這個末將的命令他們不會聽的,恐怕,就連您的命令都不一定能讓他們撤退。”
“是誰啊,誰的軍隊啊,居然連皇帝的話都不聽,好大的膽子,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轎輦裡的陳皇后大聲叫囂起來,她的目的就是要把事情搞大,激起皇帝的不滿。
賀蘭汝眼睛一轉,腦海跟明鏡兒似的,整個湮雪國,獨六皇子的紫衣軍只聽六皇子一人的令,聽易於這麼一說,他大概猜到了外面的軍隊是六皇子的紫衣軍。
只是,這個時候,六皇子的軍隊怎麼就把太子府圍了起來呢?
“是不是詩兒的紫衣軍在外面了。”
易於回到,“是的,陛下,是六皇子的紫衣軍。”
“哦,外面對峙的兩個軍隊就是太子府的府兵和六皇子的紫衣軍吧,這個詩兒是不是和訣兒有點誤會啊,哎,定是為了這朕的皇位啊,這兩人真是太心急了些。”
賀蘭汝捻了捻鬍鬚,輕聲對著一旁的陳皇后說到。
賀蘭汝話未說完,心內莫名的有些煩躁,對於朝政,他真的是煩透了,加之自己年齡有些大了,最近總是感覺體力不支,早就想將皇位拱手讓人,但是心內卻有些不踏實。
“陛下,這哪是什麼誤會啊,分明是這六皇子賀蘭詩妄圖造反,這個時候帶著只聽命於他的紫衣軍包圍太子府,哪裡還把陛下您放在眼裡啊?請陛下嚴懲六皇子,最好是讓紫衣軍解散。”陳皇后惡狠狠的說到。
賀蘭汝望了一眼陳皇后,再次撓了撓頭,煩啊!
“陛下,並不是太子府的府兵和紫衣軍對峙的,太子府的府兵多數都已受傷倒地,目前和紫衣軍對峙的是個個身穿藍甲的兵士。”禁軍統領易於彙報到。
“穿藍甲的兵士?”賀蘭汝眼睛亮了起來。
“是的,陛下,貌似是藍甲衛!”易於幹練的補充到。
“胡說,藍甲衛早就解散了,湮雪國哪裡來的什麼藍甲衛。”陳皇后呵斥。
“回皇上皇后,確確實實是藍甲衛!末將絕不會看錯的!”
易於篤定的聲音讓陳皇后本欲破口大罵的話嚥了下去,藍甲衛,那可是她內心深深的傷,她對藍甲衛有著無盡的畏懼。
陳皇后不安的眼神望向賀蘭汝,柔弱無比的模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陛下,這當年藍甲衛不是已經解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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