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
西門無傷說著,手一揮,一眾西門將軍府的兵士分成兩列,護在轎輦兩邊。
就在西門府的兵士立足不久,浩浩蕩蕩的三千禁衛軍也已到達太子府前。
“禁衛軍到!”
一聲高亢嘹亮的聲音,黑壓壓的一片禁衛軍手持兵戈一路小跑過來。
“陛下,禁衛軍三千人已到,下一步如何行事還請陛下降旨。”易於躬身抱拳問到。
“先休整吧,稍後朕再安排!”轎輦裡的賀蘭訣說到。
“遵旨!”
易於說著,手一揮,三千禁衛軍便圍繞皇帝賀蘭汝的轎輦分散開來,個個手執利器,隨時待命。
而陸陸續續的,又有幾個王公大臣匆匆忙忙走進隊伍裡。
“右相魏武牟可在?”
皇帝威嚴的聲音從轎輦中傳出,文武百官都來了,卻唯獨沒有這掌管軍.政大權的魏武牟。
“回稟陛下,右相魏武牟正在部署京城城防!”轎輦外知道情況的武官回覆到。
“是了,值此多事之秋,國都的城防尤為重要,這魏武牟雖說和詩兒走的近,但卻明事理。”皇帝賀蘭汝小聲嘀咕了一聲。
他早就風聞右相魏武牟和賀蘭詩相交過密,武將與皇子來往過密,他不得不多留個心眼兒,萬一,這禁衛軍、藍甲衛和紫衣軍目前湮雪國最強的幾股力量混戰之際。
這右相魏武牟若是持兵符背後偷襲叛變的話,他可真是想想都懼怕。
當年,他的父皇,豈不正是受了部下的叛變,禍起蕭牆,幾乎導致湮雪國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