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進副駕駛，正打算系安全帶，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第一道考核，失敗。”
張君燭系安全帶的手一頓，驚恐地看向聲音的來源地司機手裡的手機。
“為什麼？”他不服氣地問道。
手機裡傳來季娉婷冷漠無情的聲音：“第一：我們小區不允許計程車進來，只能開到門口，你上午來的時候載你的計程車司機說過這句話吧？”
張君燭努力回想，大概、似乎、好像、真的說過。
“第二，”季娉婷繼續說道：“計程車拒載是不合法的行為，你還輕而易舉地被忽悠給他兩份錢，人傻錢多是吧？”
張君燭：“……”
他垮著一張臉，欲哭無淚。
離開季娉婷家之前他還立志要讓她刮目相看，沒想到才出來幾分鐘就被打回原形。
“李叔，麻煩把他送回去。”電話裡再次傳來季娉婷的聲音。
李叔連忙回道：“是，大小姐。”
張君燭懵逼：“要錢不？”
“李叔是我們家的司機，不收你錢。”季娉婷說道：“今天的考核不合格，回去給我寫三千字的檢討，晚上十點之前發給我。”
張君燭不敢有絲毫反抗。
他知道季娉婷和晏昭每天都跟君辭互通有無，便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訴君辭？”
季娉婷輕哼一聲：“怎麼，怕被君辭嘲笑？”
張君燭：“我朋友那麼厲害，萬一她知道了跟我絕交怎麼辦？”
季娉婷：“放心，君辭還沒那麼膚淺。”
她不想再跟他多嗶嗶，果斷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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