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破？嗯……”韓子禾摸摸下巴，考慮起來。
“？？？！！！”陳銘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因為他提起來，才開始思考的女人，很有想搖晃著她咆哮的衝動，“你！該不會……就根本沒考慮這種問題吧！”
“為什麼要考慮呢？只要脫身就好，反正我不準備給他們第二次反擊的機會了。”韓子禾挑挑眉，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型遙控器。
這枚寸許大的遙控器扣上，還有一個迷你到了一定程度的顯示屏，開啟一看，是一個地圖。
“和那人臨別時，我可是送她一份禮物的。”韓子禾笑眯眯的說，“臨時給她的臀部做了個微型手術，將跟蹤器放在她pp肉肉的表皮層之下了。”
“你竟然……還隨身帶著手術用具？！”陳銘打量著韓子禾，很想不通她是怎麼做到隨身帶那麼多東西，還不讓別人發現的。
“微型的東西，很好攜帶的。”韓子禾輕笑一聲道。
“好吧，希望你的隨意一手，不會給她帶上更多的副作用！”陳銘這會兒，佩服的不僅僅是韓子禾的迅捷動作了，他現在更佩服的是被韓子禾拿來“鼓搗”的那位挾持者了。
“管她呢！既然打算動手，自然就做好了接受別人懲罰的結果，沒什麼好說的，很公平啊！”韓子禾把玩著手裡的遙控器扣，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話沒毛病。”陳銘也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歲數小的時候，在國外折騰時，也沒什麼心慈手軟的概念，他現在這般感嘆，不過是隨口一說。
他這會兒，更感興趣的是，“李代桃僵”本身的副作用。
韓子禾聽他問，便道：“所謂副作用，就是指體型和……”
她點點腦袋：“和意識。”
“也就是說，接受了‘李代桃僵’的人，在相當長的時間內，會保持改變後的提醒……若是，同時中了幻覺之中的話，恐怕這人在相當長時間內，會以為自己是‘易容後’的那個人。”
“意識錯位？”陳銘覺得很有趣兒，“那麼，你說的‘相當長’，是指多長？”
韓子禾眨眨眼，微笑的既矜持，又無辜：“這可說不定，不過，要是沒有解藥，本身意志又不堅定的話，一直陷在幻覺裡面，雖然不可能，但是想恢復過來，也是要以數年來作為單位的……當然，後遺症是不可避免的。據……據曾經的實驗觀察來看，沒有解藥的人，會存在精神分裂的可能性。”
“……”陳銘聽得都不由打了個冷戰。
這手段！
當真夠狠啊！
眼瞅著面前微笑的一臉溫柔的韓子禾，陳銘覺得自己應該中斷這種讓他感到牙疼的問題。
“好吧，你還想問什麼，一齊問好啦！”韓子禾很配合。
不過，這種配合，不會讓陳銘忘記她之前是翻窗戶進來的，還是挺著大肚子，極其艱難的翻窗戶進來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爽快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陳銘挑起墨眉，開門見山問道，“那麼，請問，在你脫險之後，為什麼放著門不走，而一定要翻窗戶呢？可以解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