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韓子禾笑著，打起響指來，“不過呢，沒有獎勵！”
對於韓子禾的玩笑，何可可沒有介意，只是好奇韓子禾到底怎麼做到的。
“噓！”韓子禾衝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搖了搖，直道，“不可說！不可說！”
“……”何可可等了一會兒，就等出這麼句話來，也不知道是該放鬆，還是該狂歡。
“好吧，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談談我來冒昧找到你們的目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韓子禾混熟了，反正，這會兒的何可可，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嗯，這樣挺好啊。
畢竟，對話的人太過於束手束腳的話，韓子禾也會感到彆扭的。
“你說吧。”韓子禾點點頭，不緊不慢的繼續大秀她的茶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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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動作顯得特別輕靈，就算相對繁複的動作，在她比劃起來，也有模有樣，讓人看得心脾清涼。
何可可一旦心緒平穩下來，她原本練就的“明星本事”就顯露出來。
“這話，恐怕，還是要從我出國求學說起。”也許是受到韓子禾動作的影響，何可可的語速也逐漸放慢，大有一種徐徐道來之感。
“那時，是我到那裡的第三個學期……你可能不知道，我所在的那所大學，對於學生要求特別高，不但要德智體全面發展，還要將成績保持住，至少要在平均線之上才可以，不然……”何可可不乏回憶道，“若是成績不達標，我們這些留學生就只有‘勸退’、‘改簽’這兩條路可走。”
“改簽？”韓子禾對這個比較好奇。
何可可解釋說：“剛剛說的‘改簽’，不是指行程改變，或者需要提前乘機、或者需要延遲登機……不是這樣的！
剛剛所說的‘改簽’，是指我們和留學所在的大學所籤的合同。
合同裡面明確標註了我讀書其間，會安排到的課程、活動、實習，以及讀書期間應該安排的相對應的獎學金。”
“要是沒有達標，這些待遇就沒有啦？”韓子禾理解道。
何可可點頭：“當然……而這，就是我說的‘改簽’。”
見韓子禾只是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何可可想了想，便湊到韓子禾身邊兒，小聲道：“改簽之後學校一方和我們約定的所有待遇將都會取消就不說了，更氣人的是，我們的學籍恐怕會被轉到學校官方轄下的一所三流大學。”
還有這種操作？韓子禾以前真沒聽說過。
“這樣看來，你那所大學，恐怕還靠考試不及格的考生給它們創收呢！”
韓子禾隨意地評價一句，便聽何可可說：“這麼一說，還真弄不好就透過表面看到實質了。”
何可可嘆口氣，道：“而我呢，就是因為學校這種考核模式，無奈歸國的。”
嗯？←韓子禾看向何可可的目光有點兒奇怪。
“何小姐，您……你看上去，其實挺有學霸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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