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喊出那些話,但是你清楚的,我不是你話裡的那種人,之前,我也一直有為咱們倆而努力,之所以說分開,也是因為我覺得我和你,就像水和油,根本就融不到一起!
我心灰,你意冷,我放你走,也等於放過我自己啊,不好麼?我不敢自誇,但是我想我應該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我不會背叛我自己的妻子和家庭。”
岑真低沉著聲音說:“我一直以為,身為軍人,許下忠誠誓言,就應該忠誠於自己的祖國、忠誠於自己的人生,忠誠於自己的妻兒家庭。”
楊曉在岑真一字一句中,讓眼淚模糊了雙眼,她使勁兒的控制激動的情緒,哽咽著問:“就、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因為我那一句睡迷糊的話,就這麼小題大做?
岑真,你說,你不會背叛我,你會忠誠於婚姻和家庭,可你就是這麼忠誠的?輕而易舉的給我定罪,然後放棄我們倆人的婚姻?這就是你說的不會背叛?”
楊曉的質問,像一柄利刃,精準的紮了岑真,讓他的心都哆嗦起來。
“你一定要讓我說麼?”岑真鬆開手,任他的行李落到地上,他諷刺的衝楊曉一笑,“你既然一定要這麼說,那咱們就掰扯清楚。
說實話,在你之前摔倒昏迷時,我是做好和你分手的準備的,只不過你清醒後改變很多,也有和我一起好好兒過日子的樣子,我才想著再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和你好好兒的過下去。
可惜,看起來,我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了,你根本沒這想法兒,不是麼?”
岑真嘲諷的語氣,讓楊曉陡然一驚。
她還來不及多想,岑真又開口了。
“你記不記得你昏迷前,到市裡去了?”
岑真冷靜下來的話,讓楊曉的記憶漸漸清晰,這一清晰,她驚慌起來。
正是因為楊曉臉上的驚慌,讓岑真原本還有點兒猶豫的心,立刻冷硬下來,冷笑:“果然我沒委屈你啊!之前,我害怕讓你受屈,不敢多說,可現在看來,我這番心意白費啦!”
說罷,岑真不想多言,拎起行李要走。
“別!”楊曉瞪圓眼睛,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不要讓他走!不要讓他走!他真走了,你們倆人就當真徹底沒戲啦!”
她飛快的衝到岑真前面,用身子擋住門,不讓岑真離開。
她很瞭解岑真,這男人哪怕再生氣,也不會做出將她粗暴的扒拉開的舉動!
正是因為這份清楚,她才肆無忌憚擋住他:“岑真,你別這樣!你!你剛才也說,我有和你好好兒過日子的想法兒!你、你怎麼不能好好兒聽我說說!莫不是你要掏出我的心,看看它對你的感情,你才願意相信我?啊?!”
楊曉的眼睛很漂亮,她那雙黑亮又很大的眼眸,深情的望著岑真時,岑真都會有種心動到心悸的地步,讓他有種他被她所重視的感覺。
當然,那種感覺是之前,現在,他只會覺得自己自作多情的離譜:“聽什麼呢?楊曉,你現在說什麼,在我看來都是狡辯,所以,好聚好散是咱們倆最好的選擇。”
岑真的聲音,愈發不帶感情。
楊曉聽在耳裡,急在心中:“岑真,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和你離婚的!不會!”
“你是不是要我複述一遍,你那天在金融街和你那個大學同學的舉動?”岑真想到當時場景,都納悶兒自己竟然會忍著沒有質問她。
“你不要這樣看我,我可沒監視你!”岑真那天是隨戰友到市裡辦公,沒想到途徑金融街時,竟然會看到楊曉和她那個大學同學相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