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盧?”聽到這個之前讓盧蘅重複多次名字,韓子禾挑眉笑。
“很特別!”細細一想之後,她一語雙關。
當然,很快,她就伸手摸了摸對方手腕:“你真名不是叫盧盧麼?!”
這麼說著,韓子禾本著實事求是、客觀公正的原則從對方的內衣口袋裡,掏出了個本子。
說是本子,不若說是證明。
身份證明。
韓子禾注意到證明姓名和照片兩欄上,分明是“盧盧”和麵前這張臉。
“有意思,你若真是盧盧,那麼自己喊自己,還用別人的語氣說……要麼你是精神分裂,要麼你就是裝傻充愣,再不濟,她呢,就是被.催.眠.了!”
韓子禾似假似真地自言自語。
說是這麼說,可韓子禾很清楚,第二種的可能性不大,畢竟中了她的藥的人,還能保持清醒,同時還有精力跟她動心眼的人,不能說沒有,那也是微乎其微啊!
就算是有,那也得是她師父那級別的人。
更遑論說她師父很多次在她手下敗走呢!
韓子禾很自信的排除了那種可能性後,便好奇心大起,興致勃勃的研究起盧蘅的身份來。
她在一邊兒,研究的是不亦樂乎,而盧蘅此時,卻身處水深火熱之境一般。
“盧盧,你一定要這麼做?要知道,你的臉型和她大不相同,真要照著她的樣子做,你這張臉就要大動干戈了!”
一個聽著就語重心長的聲音在她耳畔迴響,一剎那,就將她帶到了她不願想起的時候。
她竟不知,自己的聲音也出現在現在的她的耳畔!
“我願意!”
盧蘅還有心思琢磨,那時的她的聲音,竟然這麼倔犟,這麼堅定!要知道,臉上動刀之後,她多少次想退縮,多少次的堅定都只是因為她無路可退!
心裡感慨著,忽地,她想起來——她現在才是盧蘅啊!
耳畔和之前和善聲音的主人對話的盧盧,才不是她呢!
她是盧蘅!她是盧蘅!
“你是盧蘅?”韓子禾不知道,盧蘅在夢裡又經歷了一次臉上來回動刀,只為把臉整到她需要的地步。
她只是因為對方不停的囈語,才好奇的看她。
“這才是心虛吧?”韓子禾眨眨眼,忽地笑起來,“同志,你這可明顯是做賊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