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開竅了一樣,秒懂了言品沒有說完全的意思。
“呵呵,也是!”阿仁悻悻地點頭應和,“人和人之間的信任,不是那麼容易構造出來的,總要經過接觸、認識,還有考驗之後,才能構造成功,並且在時間和打磨,逐漸堅實起來。”
言品點點頭。
阿仁,見他認可,不僅眉開眼笑。
他這般樸實的反應,讓言品轉過了臉去——嗯,那傻乎乎的樣子,讓他有些沒眼瞧呢!
阿仁不知道言品正在腹誹他,他這會兒心裡痛快,就喜歡多說話,所以,就開始回答起言品剛才問的話來,雖然這些答案,言品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我就是被那人給弄成這樣子的!那小子是這裡的人,他們知道有外人進來,所以就安排了像他這樣的尾巴盯著我們,甚至找機會打入到我們的隊伍裡去。”
“那人叫什麼名字?”言品忽然問他。
阿仁一愣:“你剛才沒有問?”
言品奇怪的看他一眼,旋即搖了搖頭:“沒有啊!也許他說了,也許他沒說,我沒有走心。”
說到這兒,大概是知道阿仁可能會問他為什麼不走心,所以就乾脆一併回答了:“反正他就算跟我說,也不一定會說實話,我又何必浪費耳朵聽他謊話呢!”
阿仁:“……”別說,這小子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他就叫尾巴,是我們給起的外號兒!至於真名麼……呵呵,我都懷疑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是真有名字!也許真名是一號兒、二號兒什麼的!”
言品:“……”
他心裡琢磨這人看起來可真不著調:“我是說,你們私下裡稱呼他做尾巴,那這裡的人呢?甭管真名假名,他在這裡總要有名字使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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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叫尾巴!”阿仁回他一句。
“尾?巴?”言品覺得自己有些不能理解阿仁他們這些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地下呆的時間他就,沒有光合作用和新鮮空氣的幫助,腦子就有些不太靈光了。
“哦,對不起,我說的口音可能太隨意了,他叫‘魏笆’,姓氏的那個魏,也就是‘圍魏救趙’的那個魏;至於笆呢,就是籬笆的那個笆。”
“哦。”言品點點頭,心說,這才對啊!哪有正常人會用個“尾巴”作為行走的正式名字!
“咱們不要計較這些流於表面的問題,還是說說這個魏笆比較好!”
言品對於阿仁這個建議沒有意見。
可是在此之前,他還有個問題想問清楚,雖然心裡知道對方未必真告訴他:“你說‘你們’的隊伍,那麼,你們還有很多人在這裡?”
阿仁:“……”這話不好說出來呢!畢竟,若是他真看走眼的話,連累的也只是自己而已,不能把隊伍裡那仨瓜倆棗兒都給牽扯進去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