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閨女咋辦?”“韓子禾”不認為那孩子真就危險了,“對方要是所圖不小,那他們應該會做好備案,而那孩子就是很好的備用手段。”
“就怕真找到,那孩子都不清楚自己是誰了!”老么繼續嘆氣。
所有人聞言,立刻看向她說:“那就需要你出手啊!”
想來她這般說,應該是有應對措施了。
要不然,她也不能這般說呢。
果不其然,見大家看過來,老么就笑說:“辦法倒是有,只不過有些笨。”
“笨辦法也是辦法不是?”湛湛聞言眼眸就是一亮,“你說出來讓咱大家參謀參謀?”
“那還不簡單?只是可能需要見機行事,要是被強硬的從記憶力著手,讓有心人給抹掉了記憶,那麼就乾脆以毒攻毒,無論是被催眠還是被化學手段傷害到,都能夠復原更替好。”
老么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她說的話,也就是能糊弄那外行人,像“楚錚”“韓子禾”,甚至是湛湛和韓品這樣的,都不是她這幾句話能夠矇混過去的。
“你這樣做對那孩子造成的傷害只能加深。”“韓子禾”對此不太贊同,“你應該清楚,這就跟打磨掉痕跡重雕刻一樣,雖然,像你說的可以復原好,但是從質上來說應該是是加大了磨損程度,你很清楚,要是這孩子不夠堅韌,那麼就算這次能夠忍過去,若是……再有人對其下手啊,那到時候等待這孩子的,可能就是崩潰。”
“我所擔心的啊,就是這問題呢!”“楚錚”等他媳婦兒說清楚後,立刻點頭應聲,“不過要真是沒有辦法更好的解決那孩子的問題,恐怕就只有用這讓人不算滿意的辦法了。”
“現在討論這個,是不是為時太早呢?”湛湛見妹妹被說到想要噘嘴,立刻打和說,“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到那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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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要是可以,我建議讓人查查我們那幾個表兄弟姊妹吧,看看後面那隻手到底是衝著誰去的。”韓品補充說。
他這話說的,還真是很得“楚錚”的心,他說著話看向“韓子禾”,溫和的說出自己想法兒:“就怕您只是被對方順手一波無差別攻擊給波及了。”
“這麼說來,其實這個可能更大,畢竟在咱家,最具讓人探索機密資訊的人,應該是咱爸。”老么笑呵呵說,“當然,不能說大學沒有讓人覬覦的資料,但是,咱家掌舵人好像沒有從事有技術深度的業務呢!”
雖然老么這話有氣人的成分在,但是,不能不說她這說法兒還真能站得住腳。
“我都離開有技術含量的崗位多久咯!現在即使被返聘也只是給學生講講課,還是一學期一次那種,誰會想不開找我打探資訊呢?”
“……爸,說真話,要是可以,我真不想反駁,但是,我不能不說啊,要是您一學期只給學生上一次課,那您那叫被邀請啊,而不是被返聘。這裡面差別可這不小,您可別混淆!”
“楚錚”:“……”這小破孩兒啊,可真是氣人呢!
“誰說你爸爸沒有收到返聘邀請函啊,他只是不想接受邀請而已!”“韓子禾”見“楚錚”為找到對自己有利的理由而漲紅了臉,登時看不過眼,立刻替其爭辯,“不過就是這樣,他也時常主動幫忙,繼續發光發熱!我跟你說啊,不許你這麼說自己長輩!”
到底是自己孩子啊,說不過對方了,就拿出威嚴,微微地“嚇唬”對方一下,讓對方識趣兒認輸也不錯。
不清楚旁人怎般想的,反正韓子禾態度就是一個詞兒——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