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凡事必須要有個根源,必須得查個明明白白、水落石出才能蓋棺定論,這是林飛的底線,是林飛的準則。要是根據自己的直覺就隨便定人生死,那便是地痞惡霸了,這樣的話,和眼前這些傢伙又有什麼區別呢?
林飛也知道,自己繼續追問這個傢伙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與其為難一個小嘍囉,不如直接找BOSS談談。
“孫總,是吧?”林飛緩步走到了美女總裁的面前,用不高不低的聲音沉聲問道。
“嗯?可以請你滾出去了嗎?”孫總的語氣十分不友善。
林飛清楚,對付這種傢伙,你硬著來是沒有用的,直接對她展開語言形式的威逼作用是不大的,必須要從別處給她施加壓力。
“喂!就你,你們孫總叫什麼名字。”林飛目光看向了美女老總身邊的年輕秘書,用一張A4紙“唰唰”幾下把他的西服劃得只剩領子,那模樣著實好笑。
這年輕人倒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翹楚,可又有什麼用呢?面對林飛這樣的神,他自以為淵博的知識和羸弱的膽識簡直就是個笑話,他感覺自己的嘴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掙扎著說出了他孫總的名字——孫念念。
“好名字,好名字,真沒想到名字這麼好聽的大美人兒,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林飛坐到了孫念念的身前,拉住了孫念念的女式領帶說道。
孫念念白了林飛好幾眼,心裡是恨得牙癢,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清楚現在報警也沒有任何用,要是把這個傢伙逼到社會的對立面上
去,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對付一個過於強大的怪物,你只能順著他來,尤其是他自己想遵紀守法的時候,你就別把他逼上絕路。
林飛見孫念念依舊是一副不願理會人的模樣,心裡大致已經清楚了些許了,這個孫總絕對不可能是完全乾淨的,要是她心中坦蕩此刻也不至於一句話不說。
不過要說是完全是她一人主使的倒也不見得,她可能只是知道些什麼,甚至可能不同意這樣的舉措,但受制於整個家族還有董事會,不得已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得從這個會議室裡資歷比較老的那些傢伙身上下手了。
林飛把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的確這裡面有不少已經被嚇得戰戰兢兢的小年輕,包括最初露出馬腳的那個人,他看上去也只有三十幾歲,估計參與了具體執行的環節所以會如此心虛。
這些人只是業務能力強而進入到了北城的第一集團,但他們並沒有任何的決策權力,只是執行環節的中堅力量而已。
再看那些上了年紀的傢伙,此刻比孫念念還要泰然自若,完全就是一副事外之人的模樣。他們小看了林飛,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城府心計。
林飛馬上就抓起一個老頭,高聲威嚇道:“老傢伙,你自己掂量掂量心臟受得了多少刺激吧!”
說完,林飛也沒有再多問什麼,直接就抓著這個傢伙,縱身擊碎了玻璃衝出了大樓,他在近乎垂直的平面上健步如飛,幾個上下不知兜了多少圈。
直到他覺得手裡的老傢伙快到生命盡頭了,才突然跳進了會議室。
剛剛還在會議室裡端坐的眾人此刻都在破碎的視窗邊上圍觀,只感到是一陣勁風起,林飛已經抓著老頭子坐在會議桌上了。
這下子剛剛那些鎮定的傢伙開始有些慌張了,顯而易見林飛不是那種淺顯的仇家,他剋制隱忍,實力通天,反觀自己這邊,無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況且就算在社會層面上,也被這種超越體制的傢伙死死壓了一頭。
“好了老爺子,我刻意留了你一條命,你現在可以說說你們北城集團的骯髒勾當了。”林飛把老傢伙放在了會議桌的中央,自己一邊說話呀一邊繼續巡視著周圍這一圈老少董事。
這下子,是真的沒有人敢和他對視了,在他們的心裡,林飛就是全面取勝的上等生物,在林飛面前,他們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那個老董事被林飛耍了這麼一圈,差點是要猝死過去,要是林飛的估計差了分毫,那今天就得造殺業了。不過死一兩個仗勢欺人的渣滓,林飛也不會在乎。
“我……我們北城集團,沒有……啊!”那個老頭子還要嘴硬,才說道沒有就被林飛抓起了腳,準備繼續用刑。
“夠了!”孫念念終於忍不住了,她作為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怎麼能忍受一個暴徒在自己的會議室裡,恣意蹂躪自己的董事和員工。更何況,剛剛那個老傢伙,還是她的叔叔。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