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從事死於異族之手,主公名望亦會受損!還請主公向牂牁附近派兵,以震懾異族,使之不敢妄動。”
劉璋聽到此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張松這番話,讓他有些不開心,於是問道:
“那五溪蠻還敢殺我使者,張別駕是不是又些誇大其詞?”
“主公蠻族無義,不得不防!”張拱手道。
“罷了!就依別駕之言!”
而這時的王累一直看著張松,但他的眼中非但沒有一點感激的神色,反而有種吃了蒼蠅般的噁心感覺,
但這件事對他也有利,也不能反對,只能向劉璋拱手施禮,回到自己的座位跪坐了下來。
商定此事後,殿內的眾人又商議了一陣,這才散去,
而張松望著劉璋離去的背影,又隱約看到劉璋摟住了那個侍女的蠻腰,
他長長的嘆息一聲:
“本想提醒主公,牂牁之事並非那麼簡單,沒想到主公竟如此不在意,
而且面對王從事的勸諫,竟要派他去牂牁送死,這樣的主公並非明主啊!”
對於劉璋並非明主的想法,張松早就有之,
但從來沒有一次如此強烈的感受過,
在那一瞬間,張松有了辭官離去的想法,
但想到苦讀十幾年,在益州官場上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哪裡能割捨的下來,
而這樣的糾結中,張松腦海中也有了一個另投他人的想法,
這放眼天下,唯有北方的曹操可稱的上是明主,若是能……
就在這時,有人出言打斷的他的思路
“張別駕!”
張松回頭看去,卻見是黃權與王累走了過來,
見到黃權,張松趕忙回禮,而且對一旁的王累也是一禮,
雖然王累不喜張松,但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因此也是還了一禮。
“不知二位有何事?”張松詢問道。
“不知別駕對於牂牁之事如何看?”黃權問道。
聽到此話,張松微微的搖了搖頭道:
“牂牁之事不簡單,如今只知為五溪蠻所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