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隨我去正廳!”
“是!”
金疾見叔父始終沒有生氣,終於徹底鬆了一口氣,
而金旋也看到了就金疾的表情的變化,有些奇怪道:
“金疾啊!你何故如此表情?”
聽到金旋的問話,金疾搖頭道:
“沒什麼,叔父,先生和幾位首領已經等候多時,我們快點去吧!”
金旋狐疑的看了一眼金疾,而後也不在理會這個亂想的小子。
可沒走兩步,金疾終於忍不住問道:
“先前沒有打攪到叔父吧?”
“嗯?此話何意?”金旋說完此話,突然反應過了什麼,抬手敲了一下金疾的腦袋說道:
“你小子,就知道想這方面的事情。”
被敲打的金疾捂著腦袋說道:
“叔父是小侄錯了!”
看著金疾鬱悶的神態,金旋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說道:
“怎麼,想婉絲了?”
“是啊!”金疾一邊揉著腦袋一邊下意識的說道:
“叔父,您是不知知道,小侄我這些日子快要憋壞了。”
說完此話,金疾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叔父,我……”
金旋擺了擺手,也沒有責怪金疾,
對於那種滋味,他也是回味無窮,何況是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金疾,
而當聽到金疾提起此事,金旋想的更遠了,
金疾尚且如此,那軍中軍中士卒的生理問題該如何解決,畢竟都是漢子。
但想他帶兵到如今,好像軍中也沒有因為此事而發生什麼亂子,
金旋迴想了一下,便猜想到了其中的緣由,
雖然五溪人隨他征戰,但家人妻女分別並不算遠,加之天路便利,時常還能相聚。
可若是走的更遠,那其中的問題也許會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