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看起來有事要忙,愚兄便不耽擱賢弟的大事,正好愚兄還有事要見主公,便就此告辭了。”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兄長且慢!”
“哦!賢弟可還有事?”張肅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我兄弟二人許久未見,不如到府上一敘?”
聽到張松的話,張肅笑著說道:
“不急!等愚兄見過主公,再去叨擾賢弟,希望賢弟不要怪罪。”
“豈敢!豈敢。”
見張肅頭也不回的離去,張松的眼中不斷的閃動著寒光,
心情不好的他,帶著僕人士卒,向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可剛到府邸他又看到一個熟人,見到此人,他趕忙快走兩步喊道:
“孝直!”
隨著張松此話喊出,前面不遠處的一個文士停下來了腳步回頭望了過來,見是張松叫他,急忙快走了過來:
“我正欲去尋子喬,未曾想在這裡碰到了。”
“哈哈!走!到我府上坐坐。”
法正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隨著張松進入了府邸
二人來到屋中,分賓主落座。
這時張松有些好奇,這法正為何會突然來尋自己,雖然自己與法正交好,但法正在蜀郡過的並不富裕,且他在三輔時乃是大族,如今落魄到如此地步,
為了面子他很少到的他府上,今日竟然主動登門,讓張松有些詫異。
就在張松好奇之時,法正放下了手中的酒器,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子喬啊!有句話不知當講不講?”
聽到此話,張松愣了一下,突然一笑:
“孝直向來敢於直言,今日是怎麼了?”
法正點了點頭:“也是!”
說道這裡他臉色一正對張松說道:
“子喬之兄包藏禍心,需萬分小心。”
法正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屋內的安靜讓法正心中有些不安,他也不想如此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