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監視官員之法萬不可取”
“嗯!”
蔣琬此話,金旋想了片刻,才反應了過來他所指的是什麼事情,
可他僅僅只是監視那些剛剛入選的官吏,再說他們還沒有上任,也沒有成為官員,
只是這樣,便讓蔣琬有如此大的反應,讓金旋著實沒有想到。
蔣琬見金旋沉默,便又說道:
“主公若要監察官吏,從古至今已有御史刺史之法,此法若正可令官場清明,
但主公派人偷聽官員之間的談話恐有些不妥。”
“公琰此事如何不妥?”
“上,有損主公仁德,下,令主臣失協,恐有禍患。”
見蔣琬說出了這樣的話,金旋沉默了片刻,而後笑著說道:
“公琰放心,如此之法,只是為了當前選出才能之人使用,待將來官吏充沛,自會實行正當之法。”
蔣琬聽到此話,心中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而後向金旋告罪了一聲,
金旋卻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其實想一想,蔣琬所言未必沒有錯,
漢朝時君臣關係,還沒有到前世那近代幾朝中那般成為主子和奴才的關係。
更沒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樣的說法,
漢朝的官員也是有面子的,更何況現在還是亂世,良禽擇木而棲,選擇也並不止這一家,
便是同屬一家又如何,大不了採菊東籬下。
想到這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蔣琬的勸諫,金旋將自己奇怪的心思收斂了一些。
蔣琬見金旋似乎真的聽進去了,心中也終於穩了下來,便要起身告退。
而這時金旋突然叫住了他:
“有一件事,還需勞煩公琰。”
“主公請講!”
金旋將董和的事情告訴了蔣琬,
卻見蔣琬神情微微一變,而後露出了喜色:
“南中竟然還有如此之人!”
金旋微微的點了點頭道:
“公琰可否代我前去建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