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匹快馬從南而來,口中大喊著:
“急報!急報!南蠻入侵。”
聽到探子的聲音,圍在城牆前的商旅百姓,轟然大亂,
可就算這樣,快馬所到之處,所有人像是有共識一般讓開了道路。
原本覺得小題大做的吳縣令,此時也是心中驚懼,慌亂之間竟然越過張任下起了命令:
“快!快將他吊上城來。”
聽到吳縣令的話周圍計程車卒非但沒有動靜,反而看向了張任,
卻見張任點了點頭,這才放下一個籃子,將斥候吊了上來。
那斥候上了城牆,連一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便被帶到了張任的面前。
“將軍,南蠻已經到了二十里外。”斥候稟報道。
還未等張任說什麼一旁的,吳縣令便驚呼道:
“這麼快!”
吳縣令如此表現讓張任的嘴角微微一扯,便馬上恢復了平靜,而後向斥候詢問起了具體情況:
“南蠻有多人,是何人帶領?”
“將軍,大概有三千人,至於是何人領軍,未見到打出旗號,不過領軍之人似乎是一漢人。”
“漢人!”張任眉頭微微一挑。
而一旁的雞吳縣令又咋呼道:
“定是那金旋!怎麼辦金旋要來了。”
張任看了一眼吳縣令,搖了搖頭道:
“此軍恐怕只是先鋒,大軍還在後面。”
“還在後面!”吳縣令聽到此話頓時慌了神,口中喃喃自語道: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金旋在南中輕易攻下數座城池,彷彿持續千年的守城之戰變的無城可守,
在加上種種升神異的傳言,尤其聽說了一些從越巂逃回官員府的瘋言瘋語,他的心中更為擔憂。
“吳縣令,面對如此大敵,該組織城中百姓協助守城。”
“對!守城,守城,等等,城中百姓願意守城嗎?”
雖然他是透過族中關係當上了這個富庶的江陽縣縣令,但平時也接觸過一些百姓,
身為大族的他,只覺得百姓十分刁蠻,尤其是在這處於商路的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