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是自身的事情,若是叔父不降,他如何與主公交待。
呂蒙看到他臉上變化爾的神情,搖頭道:
“若張任不願意降,不必隱瞞直接告訴主公便可?”
“可是……”
“你不必擔憂,我觀主公開明,張任之事也不急於一時,你也不用多想。”
說道這裡,呂蒙突然想到自己被軟禁了半年的時光,突然笑了一下。
金旋招攬人的手段讓人覺得奇葩,
正是如此,他也看出金旋並非暴虐,善殺之人,這才這般勸說張戌。
但見張戌臉上,還有顧慮之色,呂蒙最終還是無奈的指了一下自己說道:
“看我!想我如何投效於主公,你還有這些顧慮嗎?”
張戌這時才想起呂蒙的過往,
呂蒙又用了一些話語安慰勸告,張戌這才安心離去。
呂蒙將張戌送出營地,望著離去的年輕小將,搖了搖頭道:
“還是年少!想想他也不過二十歲,未曾及冠,也怪不得他,
唉,想我二十時在作甚……嗯!我二十歲時已經繼承姐夫的位置,成為別部司馬獨領一軍,似乎要比他強一點。”
……
呂蒙送走了張戌,這才回到營帳中,拿出了金旋交給了他的竹簡看了起來。
當瀏覽完竹簡的內容,呂蒙眯著眼睛,有些奇怪道:
“主公之仁德,似乎有些過頭了!”
“罷了!既然是主公之令,那便按照主公的吩咐。”
想到這裡,呂蒙召集軍中的將領,準備依照主公之令去辦。
而在營地下方,江水邊上,
逃離的百姓,見這支漢軍沒有衝下來,
只是在那裡建立起了營帳,便慢慢的放鬆下來,該幹什麼便去幹什麼。
距離城破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城中百姓慌亂逃難之時,根本沒有帶多少乾糧,
如今食物早已吃完,許多人都餓著肚子,
所幸他們靠近江邊,並不缺水,不然這些百姓就算是一日的光景恐怕也無法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