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益州還是能找到一些水手,不然不會有如此速度。”
“既然如此,那便試一試這些水手的划槳操舵本事!”
想到此處,呂蒙操縱著小方船,憑藉這小方船的速度,突然向著一旁拐去。
呂蒙如此動作看得艨艟之上的吳懿一愣。
“想要逃!”
“將軍還要不要追?”
聽到此話,吳懿沉思了一下說道:
“此番出來正是要士卒水手熟悉艨艟,如今金旋送來如此練兵的靶子,如何不用,給我追!”
“是!”
“轉舵!”
艨艟雖是為戰而生,但相較於呂蒙操作的小方船,還是要大上太多,突然調轉方向也是有些困難,
在加上這些水手有些生疏,
便是掌舵的校尉,頭上冒出了汗水,也未能順利的修整方向。
前面的呂蒙回頭看了一眼,見這艘緩慢調轉方向的艨艟,心中大定:
只是小小的調整了一個角度,那艨艟便跟不上了,
若是換做江東和黃祖的水軍,此時早已調整方向並跟了上了,怎會如此。
這足可說明,益州水軍的生疏,
同時呂蒙也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主公這神異的小船能有大用!”
不論是靈活性,還是速度,遠勝於艨艟,
如今只有他一人,若是來上數百人,並帶上鉤鎖武器,這艘艨艟也許已被他攻下!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便是一陣的激動,
而見到艨艟遲遲未曾追上,
呂蒙心中一動,竟又划著小方船,向艨艟靠近。
看著如此挑釁的動作,
有些頭暈噁心的吳懿,頓時覺得一口氣憋在了胸口,臉上出現了怒色,
而他的部下副將們更是壓制不住怒火紛紛開口唾罵,
可惜江風甚大,呂蒙只聽到艨艟之上一陣嘈雜,至於上面的人在叫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