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剛看到這份信件時,心中也有些氣憤,
但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前世,作為一個程式設計師,這樣摘桃子的事情他也見到過很多,所以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而金疾畢竟年輕,所以一時間難以接受。
雖然金旋表面平靜,內心已有應對之法。
但在金旋的內心深處,對於有人要來摘桃在的事情還是有一些憂慮。
而對坐的潘濬見金旋神色平淡,似乎不擔心這件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於是問道:
“郡守,似乎對此事毫不擔憂?”
金旋看了一眼神色平淡的潘濬,笑道:
“承明猶不憂心,我又有何憂慮!”
聽到此話,潘濬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確實此時不需憂慮。”
“為何?”還沒等金旋說什麼,金疾卻先追問起來。
潘濬飲了一口清酒,說道:
“黔中乃何地也?四環蠻族,漢人難入,自秦設黔中以來,我漢朝守黔中能有幾載?”
說道這裡,潘濬將酒杯放下,站起來看著,揹著手,望著遠處殘破的城牆繼續說道:
“來此地著,若非孤陋寡聞者,亦是心有他圖之人,但無論何種,郡守皆無需憂慮?”
“叔父真的不需憂慮?”金疾追問道。
潘濬笑了一下回答道:
“治郡之地,治民為上,而黔中之民,皆為蠻族,漢人能幾何?而蠻族之心被郡守所制,又何須擔憂。”
金疾聽到這裡,點頭道:
“對啊!就是這個理,只要蠻族聽叔父的話,不管來多少郡守,也無濟於事。”
潘濬回到座位,端起酒具,再次品嚐起來。
“那我們該如何對待此事?”金旋問道。
“當然是迴歸武陵,”潘濬答道。
“那我們這一個月來所做的事,豈不是白做了?”金疾疑惑道。
“不會!”潘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