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州牧又逾制而行,使我等實為州牧屬臣,
而有攻下一城按理應為州牧所屬。
且黔中之守為州牧所任,
蓋因州牧不知黔中情形,急於治理,如今黔中陷落,許會讓州牧退卻。
此外黔中本就為蠻族所佔,郡守以蠻制蠻,加之奇襲方能奪城,
如今敵城復還,必當警備,再次攻城恐非易事。”
聽到潘濬說了這麼一大段話後,堂中陷入了沉默之中。
“若州牧令叔父攻打黔中又當如何?”金疾突然問道。
聽到此話,潘濬愣了一下,沉吟了一下說道:
“此事卻是我沒有想到!”
一旁的廖立是開口道:
“若真有此令,恐怕郡守不得不發兵黔中。”
聽到此話,金疾臉上不滿的神色立刻顯現出來:
“叔父竟能被州牧如此這般驅使。”
潘濬和廖立聽到此話,呵呵一笑,也不在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金旋。
金旋見眾人的目光看來,想了想說道:
“那便依二位先生之言,暫且觀望一陣。”
潘濬聽到金旋採納了自己的建議,便拱手道:
“郡守明智!”
就在眾人商議細節之時,
一個親衛走進來向金旋稟報道:
“郡守,外面有人求見?”
“何人?”金旋問道。
親衛搖了頭道:
“來人為表明身份,只說是江東而來?”
“江東!”
聽到這兩個字,潘濬幾人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