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嘉檸，你怎麼想到去調查盧凱的，那麼多追過的你人也沒見你調查。”
鳳嘉檸仰起頭，夕陽在嫩白的小臉上覆上一層暖光。
“是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根本沒有那種喜歡。”
“哪種喜歡？”
“就是......馬蜂們的那種眼神。”
周樾凝眉想了想，馬蜂們的眼神......
“嗯，明白了，還有居心叵測的串串，也是那種眼神。”
鳳嘉檸白了他一眼，周樾笑起來。
“你是白暨豚啊，就會白嘰我。”
走了一會兒，周樾又開始提問。
“鳳嘉檸，據說盧凱這一陣極度上進，你到底給他灌了什麼**湯啊。”
周樾是真的很好奇。
他一直覺得自己夠聰明，心眼子一萬。
可這個鳳嘉檸，腦回路經常在他的料想之外，也是個奇人。
鳳嘉檸得意地挑眉：
“當然是物質激勵啊。我跟盧凱說了，他的大考成績每前進一個名次，就獎勵200塊錢。訓練成績穩中有升，期末結束獎勵1000&bp;。”
周樾無語望天：
“我還以為鳳阿姨的思想工作效果無敵了呢，搞了半天，是有錢能讓磨推鬼。”
鳳嘉檸笑彎了腰：
“經濟手段最為直接有效。再說了，這也是我該給的呀，人家那麼配合我取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