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已經看不清人形的白魚東和顧夕朝來到了一間勾欄,看著他有些憋不住自己的笑。
白魚東努力的睜大已經腫成一條縫的眼睛。
“夕朝兄弟,你就相信我吧,這個叫做李鬱江的傢伙,是鎮上唯一一個二變散修寵師的獨子,
有錢的很!別說是五百塊,真可以見宴獅獅小姐,還能聽曲的話,一千塊他都願意!”
“希望吧。”
顧夕朝唯一對白魚東的信任,就是近墨者黑。
這個傢伙能帶人看自己妹妹洗澡,又能拐騙自己妹妹去青樓。
跟他交好的人,去偷偷自己老爹的小金庫,不過分吧?
只要自己拿捏好尺度,賺個一兩百塊靈石,就算被對方的爹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和自己翻臉吧?
而且和宴獅獅接觸,本就值大價錢。
不一會兒,一個每天都喜歡來聽曲的公子哥走了進來。
如果是鞋上鑲珍珠的白魚東是有錢,這個小胖子一定就是暴發戶,全身穿金戴玉,整整的胖了一大圈。
最最奢侈的,還是他的頭上,用鵝卵石大小的方正靈石融煉成了一個發冠,看其規格,至少是三十多塊靈石。
這才是真的狗大戶!
顧夕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李兄,李兄!”
白魚東連忙招呼,李鬱江看了過來,眉頭一皺,喝道:“哪家的畸形東西,竟然敢跟我稱兄道弟,找死啊!”
白魚東苦著臉道:“李兄,我是白魚東啊!”
“什麼?”李鬱江瞪大了眼睛,一邊朝這邊走,一邊用和此時的白魚東差不多,被肉擠得都快沒了的眯眯眼打量著笑道。
“原來是白兄啊,又被白叔父打了吧,哈哈哈,這一次怎麼這麼慘?”
“快來快來,我有好事跟你說!”
白魚東連忙就抓著李鬱江說起了宴獅獅的事,這個胖子當時就眼中精芒一閃,看向了顧夕朝。
“原來昨天那人是你啊,顧兄,在下佩服,不知你想要多少靈石啊?”
“咳咳,宴獅獅小姐不喜歡打擾,加上又是晉級的關鍵時期,本是不願意接客的,而且晉級之後,她說她馬上就要走,所以......”
李鬱江頓時就是一急:“什麼!獅獅小姐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