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晨頭挨著頭討論得起勁,在糾結到底去吃大阪燒還是拉麵的空檔,頭頂上方飄來一團陰影。
桐生澈居高臨下,因為剛剛運動過的白淨的面板不斷蒸發著一顆顆含羞帶怯的水珠,像極了剛出籠的白麵饅頭大花捲。
我乖巧的衝他露出大白牙“嗨!”
“佐倉夜,你是來蹭飯的嗎?”
“沒啊!”
怎麼一個二個的,都來懷疑我的動機?反正多說無益,我拽著他手腕把人拉到身側蹲好,同時把手機遞朝他面前。
“我們在商量晚餐去哪兒吃的問題。哦,對了,我讓阿牧帶給你的可娜麗你吃了嗎?好吃嗎?”
他嗯了一聲說“還不錯”接過我手機,手指在螢幕上滑動兩三下,然後指著其中一張圖片介紹“這家不錯。”
“千歲御好燒?”我抬起眼皮與他確認“這家我知道,店主是個老阿爺,店鋪好小的,只有他一個人負責所有食客的訂單。”話說又稍作停頓“這地在動物園附近呢。”意思是,店鋪小等位就得好一段時間,況且與你們酒店的距離還不短。
“小朋友,今天隊裡戒嚴,所以我出不去。當然,之所以戒嚴,是因為,昨天有個壞孩子,把我們隊的王牌拐帶出去瘋玩,直到半夜兩點,才讓人家歸隊。”
他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斜乜著我,說話的語氣也盡是學著我的吊兒郎當。
啊........看來我名聲不大好了...........
“那......你們隊的那位王牌,今天是不是被訓得很慘?”
“小問題啦,就是兜這兒跑了30圈外加200個俯臥撐,不慘。”
嚯.............
我無fa可說。
看見遠處飄過去熟悉的身影,流露出“雖然很抱歉但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這事我真幫不了你大兄弟”的惋惜愧疚的眼神。
“那.....你今天真的出不去嗎?”我很惋惜,然後看桐生澈,他盯著我約莫是琢磨我這話裡的遺憾是否發自肺腑,四五秒後摸了摸自己鼻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