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舉止優雅的年輕人,但說的話卻如此露骨,讓人不安。
“馬布裡先生,您女兒的傷若再得不到救治,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現在由我們康明醫院救治還來得及,城內最好的醫生已經待命,您女兒的生命安全才有保障。”
“還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兇手已經查到了。”
女兒近乎死亡,在醫療緊張的現在,他想盡了辦法,花光了積蓄,也只是從死亡邊緣將其拉了回來。
可馬布裡也沒有辦法,女兒並沒有脫離危險,若不及時續費,將會被趕出重症病房。可是,他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妻子和父母的屍骨未寒,兇手沒有抓到。
女兒現在是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希望。
“需要我做什麼,才能換我女兒一條命。”馬布裡不相信無緣無故的關心,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幫我殺個人!”
“誰?”
“西澤。”
……
“馬布裡少校,想好了嗎?”
一聲呵斥將馬布裡從回憶中喚了回來,他的眼神望向觀眾席,那個救治的年輕人就坐在人群之中,此刻,兩人四目相對,短暫相視後,年輕人點頭後低下了頭。
為了女兒。
我成為罪人又有何妨。
馬布裡深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帶著羞愧,隨機嚴肅地向安德森軍團長敬禮,道:“我認為西澤沒有資格獲得象徵最高榮耀的鐵十字勳章,我要向他發起挑戰,他的事蹟我並不相信,請軍團長成全。”
“你……”安德森失望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其中定然有隱情,可現在沒有時間追查。
“授予西澤鐵十字勳章,是經過工會與軍事委員會一同舉手表決的,誰敢質疑西澤,就是質疑軍隊,懷疑工會,一律按軍法處置。”
“我宣佈,馬布裡以下犯上,違背軍令,收回所有榮譽,收押監獄,聽候發落。現在還有誰反對?!”
“什麼!”
“如此明目張膽的包庇,這個西澤到底是誰?”
“軍團長如此行事,讓所有軍人寒心。”
“功臣受辱,工會與軍事委員會沆瀣一氣,何其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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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議論紛紛,有人在其中煽風點火,場面出現了混亂。
“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