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擋不妨,這憤然揮舞的一刀,說不定就會將靳一川整個劈成兩半。
只不過卻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在一旁出現,揮刀而上!
唰!
一刀斷手,鮮紅的血如同噴泉,淋了咳嗽難耐的靳一川半個身子。
“二哥。”
靳一川看向揮刀斷手的人,是沈煉。
高峰停下腳步,抬刀擋住一旁的金刀門人,然後猛然一拳打碎了對方的喉嚨,雙眼卻是望著那邊。
原本劇情便是沈煉砍斷嚴峻斌的手,此刻依然如此,也許這就是劇情的慣『性』。
這只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嚴峻斌的手是斷還是不斷,嚴家的結果在這場陰謀發生之前,就已經註定,在這場不對等的博弈之中,嚴府上下,皆是犧牲品。
“我嚴家,究竟做錯了什麼?”
嚴峻斌的斷臂不斷溢位鮮血,他卻無心顧及,跪倒在地上,垂著頭雙目『迷』茫發問,不知是在問誰,也不知是否想知道答案。
“嚴公子,要怪,就怪命吧。”
高峰砍倒最後一個金刀門人,隨意擦了一把濺到臉上的血,走上來聽到嚴峻斌呢喃問著,不禁唏噓道。
嚴峻斌彷彿沒有聽到,更沒有去辨別高峰這話是戲謔,還是感嘆,他低垂著腦袋,滿面死志。
到此,嚴府內,屍橫遍地,一片血汙,低聲的哀嚎如同這晚秋的風聲,一片悲涼寂寥。
……
吱呀!——
封鎖的大門終於開啟,高峰的繡春刀收回腰間掛著的刀鞘裡,左手緊緊地握著刀柄,神『色』冷然地站在門內,在大門敞開一絲縫隙的時候,抬起頭來,與盧劍星、沈煉和靳一川三人同時望向門外。
至於斷了一手的嚴峻斌,則是目光呆滯,慌若心死。
入目,是刀鋒所向。
門外數十錦衣衛擁蔟,手中緊握繡春刀對向門內,當看到高峰、盧劍星四人帶著嚴峻斌出現在大門內的瞬間,眾錦衣衛眼眸皆是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滿身浴血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