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尖叫一聲,慌『亂』地後退,卻一腳踩進了火焰灼熱的火堆裡,又是一聲嚎叫,趕忙拔腿而出。
踢掉了鞋子,魏忠賢這才來得及抬手抹了一把濺了一臉溫熱『液』體的臉,霎時間,白『色』的衣袖化為了一片血紅。
砰!
正在這時,木屋的門被從外面一下撞開,卻是一個刀手。
“快逃!快——”
話未說完,已戛然而止。
一點寒光陡然從這刀手的喉嚨下突出,鮮血凝聚於其上,隨著刀手猛一抽搐,揮灑而出。
刀手的屍體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魏忠賢僵在了原地,手裡握著匕首,雙目凸瞪地望向大開的木門,雙腿卻如同灌了鉛般,一動難動!
暖和的陽光從林間的繁密枝葉間投下,落在木屋的門口,映照著投下一道緩緩而來的人影。
“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見到門外緩緩走來的人影,魏忠賢終於恢復了些許,手裡握著匕首後撤一步,來到火堆後面,添增一份障礙。
“是趙靖忠?知道這裡的人就他一個,他還是想要我死嗎?呵呵!”
魏忠賢苦笑兩聲,有些無奈的淒涼。
“想要魏公公死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數不勝數,但我與那些人皆是不同。”
門外之人並未直接走進來,而是開口說道。
“有何不同?”
魏忠賢問了一句,但顯然他對此並不在意,他用一種誘『惑』的語氣對外面的人說道:“不管有什麼不同,只要你放我一條活路,凡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讓你擁有!”
門外之人並未直接開口回應,而是輕聲笑了起來。
“呵呵!魏公公可還記得上一次你對人說這話的時候嗎?那個人信了你這話,結果他現在如何呢?”
高峰左手握著砍翻數人的繡春刀,右手裡拿著一塊隨手扯下的布,緩緩地將刀身上沾染的鮮血擦拭乾淨。
丟開破布,他邊向前走去,邊冷聲道:“那人差點丟掉了『性』命!”
下一刻,他已經來到木屋裡,冰冷的視線望向魏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