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她牙齒緊咬,神情憤懣激越。
“呵呵!不必如此,趙靖忠只不過是個小人,現在就想要自保而已,不足為慮,咱們真正該防備憂慮的是崇禎那小兒。”
魏忠賢老神在在,眯起的眼眸中閃爍著與他年紀不符的精明。
“崇禎小兒目光短淺,以為將我摘除,就能使得天下平定安穩,呵呵呵!可要不是有我在,天下早已經被那些蔑視皇權的貪婪之人毀了。
如今天下黨政未定,卻忽然東風壓倒西風,要不了多久,那些被富商豪強驅使的文臣官吏,就能將這朱家皇朝攪得『亂』七八糟!
文人掌控天下輿論,控訴朝政,乃是皇室之危,崇禎小兒不思打壓,卻反倒支援,他難道不明白文人忠於名利,自古如是?!”
感慨一番後,魏忠賢不禁唏噓,隨即作出決定,他苦笑道:“都走到這地步了,我還想這些做什麼?呵呵!可笑可悲啊!鳳陽不能去了,這條路也不能再走了。”
他轉頭看向北邊,道:“我們回京城去,金蟬脫殼的伎倆撐不了多久,但想要徹底脫身,那個知道了我還活著的錦衣衛,必須死!”
“是!義父!”
魏廷面『色』肅然應道。
“嗯!不用你動手。”
魏忠賢對魏廷擺擺手,眸光微涼,道:“等到京城附近之後,你派人去聯絡趙靖忠,他既然想要保自身,就要為我剪除後患!”
“義父!趙靖忠這個小人我們如今還能信任他?”
魏廷不禁驚詫擔憂。
“呵呵!他會做的。”
魏忠賢自信地笑了一笑,繼而道:“另外,你去將咱們剩下的那點人手都召集起來,有備無患。”
“是!”
魏廷不再遲疑,她向來對魏忠賢唯命是從。
……
“一共二十四箱,金銀無算,珍玩奇寶皆是價值連城的珍品,高總旗,你方才所說的真是太對了。”
將最後的一個箱子開啟,盧劍星不由得花了眼,對剛才高峰所說以他們的想象實在難以度量魏忠賢的財寶一說,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