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修斯,繼續走下去你會死的,哈哈!你一定會死的!”
女巫被艾德曼合金刀貫穿了佝僂的身軀,若是常人必然已經死去,但那強悍的血脈卻令她還留有一絲生命,此刻才能舉著手掌,瞪著橙黃色的噁心眼珠子,向著帕爾修斯的背影嘶啞喊道。
實在是很諷刺,感受到了命運的無情的女巫此刻沒有去怨恨給與她重創的高峰,而是無比怨毒的向著帕爾修斯發洩著憤怒,怨恨帕爾修斯沒能保護住她。
帕爾修斯聞言腳步微頓,然後再次邁出腳步,沒有回頭。
即便天真稚嫩如他,此刻也已經明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值得善意對待的。
“你的話很多,但卻沒有一句話是我想聽的,女巫。”
高峰走上前來,伸手握住刀柄,故意扭動起來並冷聲說道。
“哼哼哼!我不會說啦,什麼都不說!”
女巫哀嚎一聲,卻恨恨地埋下頭去,發出一陣咬牙忍耐的嗚呼聲。
知曉命運對她的安排之後,死亡已經不足以令她感到畏懼。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說了。”
高峰冷哼一聲,忽然拔出刀來,再一橫斬,女巫的頭顱頓時在一陣腥臭的血液激射中脫離了她的脖子,就此不能再說一句話了。
德拉古朝著梭倫和尤西比斯遞去一個眼神,後者立刻舉著火把追向了帕爾修斯,至於伊俄早就緊隨著帕爾修斯而去了。
“你不該那麼早殺死她,還有疑問沒有得到解答。”
此刻他走到高峰的身旁,看了一眼女巫的屍體,沉聲說道。
“你指的是什麼?如何渡過冥河,找到戈爾貢美杜莎?還是怎麼控制美杜莎解決海妖克拉肯?”
高峰擦拭著艾德曼合金刀,刀身再次恢復銀亮的模樣,隨手丟掉這塊沾染了女巫那腥臭血液的擦刀布,然後看向女巫垂下去的那隻手。
“難道你知道答案?”
德拉古皺著眉頭道。
“知道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高峰聳聳肩膀,瞥了德拉古一眼,如此意味不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