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
一個個的全都舉杯就幹,豪邁的姿態下是掩蓋不了的畏懼。
對待唱歌要命的典範,就問擱誰能不怕吧?
“怎麼還都乾杯啦,我還沒賠罪呢。”
張白顯然是不甘心,再次提杯就要開口。
“張哥,啥都別說了,畢竟結婚嘛,肯定忙啊,賠罪什麼的可還算不上啊。”
“對呀,也沒人怪你。”
“累了這麼久,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會咱也別搞什麼活動啦。”
“對對!回家睡覺最好。”
“別說別的啦,咱們先一起敬張哥一杯。”
“嗯,小張啊,再次祝你新婚快樂,我幹了,你隨意。”
大家一通搶白,基調就此定下來了,張白很是鬱悶,連酒都沒喝幾杯。
聚會時郭婉淑買了單,張白將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人送上車,叮囑好了司機地址,還特意在司機面前幾下車牌車款。
忙活了一通後,就剩下高峰還沒走,他戲謔地看著張白。
“怎麼瞅我,臉上沾上什麼東西啦?”
張白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摸著自己嘴唇上的胡茬疑惑道。
“嗯嗯。”
高峰微笑著搖搖頭,然後打趣道:“最近戒酒呢,婚禮那天就是喝的葡萄汁飲料,今天還跟嫂子一起拿你那破嗓子嚇唬人,整得別人都快喝吐了,你倒是連臉都沒紅。”
“哈哈!好吧,伎倆被你戳破啦。”
張白笑呵呵地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顯然感覺這挺有趣的。
“你們兩個聊什麼呢?小高,你沒喝醉吧。”
張大嫂郭婉淑從店內推門走了出來,呼喚一聲道。
“媳婦兒!你的伎倆被戳破啦。”
張白笑著攬住郭婉淑的胳膊,側頭嬉笑著說道。
“什麼我的伎倆,是咱們倆的,而且‘伎倆’什麼的多難聽,這是計謀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