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爺。”
錢盛川看了一眼美婦人,起身朝書房走去,周身銳氣環繞,冷得身旁的的小廝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怒,究竟是誰,敢動他錢府的人。
更怨怪自己,是他召回了所有的護衛,讓兒子外出歷練的。
書房內,下人小心翼翼的跪著,不敢出聲,額頭緊貼在地上,連呼吸都是小心的。
錢盛川隨手抄起一個杯子,摔向地下,語氣顫抖,“混賬東西,連主子都護不好,我養你們何用。”
杯子落地,被摔的的四分五裂,碎成細小的瓷片。
本冒著熱氣的茶,在落地後迅速涼了下來,屋子裡的氣溫也在點點下降。
看著瑟瑟發抖的下人,錢盛川愈發憤怒,“都給我出去。”
書房裡的下人慌亂的退了出去,此時可不能觸碰了主人的黴頭,都怪不小心,讓人劫走了少爺。
半晌,錢盛川怒氣未散,“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把人找出來。”
“明白。”
書房周圍傳來聲音,但沒見人影。
這是錢府養的護衛,只憑錢家家主和嫡長子差遣,旁人從不曾見過。
錢府前院,頓時兵荒馬亂,人人自危,生怕觸碰了主子的黴頭。
後院,嫣然院內。
一個長相嫵媚的婦人,正對著鏡子旁描眉,難得的心情很好。
鏡子裡的人,嬌俏嫵媚,膚白似雪。
這妝,畫的滿意。
今日的陽光,似乎也柔和了不少。
面前的琉璃鏡,是老爺走商從波斯帶回來的物件,價值不菲。
旁邊的嬤嬤看著夫人裝扮,便問了一句,“姨娘,晚上還讓後廚備飯嗎?”
黃伊人笑得嬌媚,“不了,前幾日老爺都不曾來我這嫣然院,今兒更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