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鎮江城,暫時是安全的,憑北川漓陌的武功,夠應付了。
北川漓陌繼續說,對於蘇岫清,他從不會隱瞞,“隔壁小院子裡的少年,今日在門外的大柳樹上認識的,前些日子,在若水河邊也見過一次,甚是有趣。”
蘇岫清繼續自己手裡的事情,淡淡的開口,“嗯,覓影查過,沒有問題。”
云溪進了院子,在葡萄架下轉了好幾圈,還是決定赴約。
誰怕誰啊,自己也可以紈絝,一點不帶怕的。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著的,但還是不放心的,爬了隔壁的牆。
對,就是艱難的,搬來一把梯子,爬上了旁邊大宅子的圍牆。
云溪費勁的往上夠,好不容易才上了圍牆,大半個身子,沒形象的在圍牆上趴著,“好傢伙,沒事把圍牆修那麼高幹嘛,豪門大戶的,還怕被偷啊。”
心裡卻是暗道:就這麼高的圍牆,就這,還想羞辱我,要不是不便於展示輕功,哪會累得跟條狗似的。
牆:不好意思,還是羞辱到了你。
恢復了些力氣,云溪貓著身子,順著圍牆,繞了一大圈,才看見幾個來來往往的小廝。
好傢伙,租個宅子還買小廝,不愧為紈絝。
然後,云溪就整個趴在圍牆上,看著宅子裡的小廝,把後院裡的花花草草,都修剪了一遍。
“……”
嗯,就挺突然的,整個宅子,就這兒是有人的。
云溪擦擦額上的汗水,捶捶痠痛的腰,拿出小揹包裡的茶水喝了一口,明目張膽的原路返回。
反正也沒人,要是能注意到,怕是早就注意到了,畢竟那紈絝,武功還挺好的。
不出所料,云溪口中的紈絝,的確注意到了牆角的云溪。
夜白稟告的時候,北川漓陌就在書房,出了書房,就在云溪不遠處的屋簷下。
看著云溪搖搖晃晃的,繞了宅子大半天,最後在後花園停下來,毫無形象的趴在牆角。
北川漓陌的嘴角,就沒有放下過。
嘴上一邊嫌棄著,人卻是實打實的跟著看了半天,“真蠢,修剪花草都能看這麼久。”
由於梯子太矮,圍牆與梯子間隔的有點遠,云溪觀察了好半天,輕輕的落在梯子上。
落地後,拍拍手,讚許的點點頭,再費力的將梯子搬回原位。